宁就是平时不打扮,一天到晚就埋头在实验室和图书馆,头发一扎就出门,要是真的打扮起来,我们寝室的门槛怕不是都要被踏破。”
她继续往下看着。
划到了最底,她的手指定在那里,没再动作。
摄影——
唐宣林,陆辞。
身边的人在说什么,她好像没有再听见。
上课铃声又响了,她好像也没有听见。只记得自己好像给他发过一句消息,问他:“经管院的晚会,你去帮他们拍的照片?”
她从不在上课看手机。
那天却反反复复,几秒钟就划开一次手机屏幕。
他的回复在上午的最后一小节课,“是啊。”
她忽然之间很多想问,望着聊天窗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问什么。
还有十几分钟就要下课了。
是陆辞又接着发来下一句,“你等会儿在哪个食堂吃饭?”
她斟酌着先怎么问他的措辞,看到他发来的这句,大脑在片刻的迟钝后,忽然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似的,回答他:“我都可以。”
他似乎有笑,“来南园也行?”
南园是他那边校区的食堂,很少有人会为了吃饭跨个校区。
她咬了下唇,有话直说:“但你不是想找我一起吗?所以,南园也可以。”
他没答,继续问她:“你在哪儿上课。”
她立即给他发了一个定位。
他没有再回。
几分钟后,他发来一张照片,她的教学楼下的那几棵玉兰树前,穿过洁白的花枝,拍了一张教学楼的照片。
他已经在她上课的楼下。
她立即回,“我下课过来找你,还有几分钟。”
他说:“你这儿蚊子还挺多的。”
“?”她说:“现在才春天,哪来的蚊子。”
“当然是我瞎说的。”
“……”
她还想回句什么,陆辞又说:“好好听课。”
行。
最后的几分钟,她重新抬头回到老师的讲课。
但是已经错过了几分钟的步骤,很难再听懂接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