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试卷也写不下去了。
但是演出也快要结束了,她也干脆没有再写,抬头跟着一起看那出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的表演。
演出结束,各班从观众席依次离开,离下晚自习还有一节课,所以依然要回教室上晚自习。
才放了短假回来,又看了一晚上的节目,回到教室后仍然吵吵嚷嚷,半天都没有平息下来,闹哄哄的一片。
班主任随后跟进教室,听到还在闹,又是一顿雷霆震怒,教室顿时鸦雀无声。
然后老师指着她说,“你们就不能向温雪宁学习,人家温雪宁一进教室就在学习了,每天来得最早,进了教室就在学,你们呜呜泱泱的时候,人家也在安安静静学。”
一时间,她的身上投来无数视线。
她背脊挺直,但是如芒刺背。
拿她做完典型,班主任火气还没下去,把这段时间班上的情况都点名了个遍,课间吃零食的、上课照小镜子的、涂口红上学的、课间和男生在教室里打闹的,全都没逃过,被老师全都点了一遍,几个出挑闹得厉害的,还被罚了写检讨。
等这一番整顿结束,离下晚自习不远了,班主任干脆就镇在教室里,守着大家上完晚自习。
下课铃声响,全班都没几个人敢说话,课代表收作业都轻声地收,怕有人没写完被老师听见,又是一顿批评。
直到走出教室,下了楼梯,才敢憋着的气吐出来。
她走在放学下楼的人群里。
听到自己的名字。
“真无语,刘老头又骂我们一顿,把我的小说给收了,还说下次就叫家长,吓唬谁啊,我爸妈才舍不得管我。”
“就是,那么严格干嘛,大不了出国留学呗,我们又不需要靠着高考改变命运,要不是某人在一中,我高一就出国了。”
说到“某人”,女生们脸上的怒色消下去一下,交换一个暧昧模糊的笑,娇嗔着拧了一下对方。
“刘老头把班上的人骂了个遍,让我们向温雪宁学习,谁要学习她啊,身上来回就两件衣服,又土又旧,我给她根口红她会涂吗,我上学化妆怎么了,又没有很浓,不就涂个口红,至于当着全班的面骂我一顿吗。”
“而且她成绩也就一般啊,又不是年级第一,不就是在教室里装样子吗,那么装模作样也就考十几名,哪像我们的某人,也没她那么装模作样,两次月考都是班上第一,这不比温雪宁厉害多了?”
两个女生吐槽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