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事实与我们想的完全不同。”
柳玉琼肯定的道:“绝对不会。”
云岳笑笑道:“师妹这麽肯定?”
柳玉琼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尤其是对感情这种事,只要有人说谎或言不由衷,我们女人就可以立刻感应出来,而且是屡试不爽,少有出错。“瞧着云岳笑笑问道:”师兄你说是不是?“
云岳听得她话中有话,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假装不明其意,笑道:“既然师妹说是,那就算是吧!”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什麽叫做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麽算是的?”
云岳无话可说,只道:“那就是罗!”
柳玉琼哼道:“油嘴滑舌。”
云岳被她一顿抢白,弄的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有沉默以对,来个静观其变,看她还有什麽花样。
柳玉琼见云岳不答,诧异道:“师兄你怎麽不说话?”
云岳苦笑道:“所有的道理都让你占尽了,我还说什麽?”
柳玉琼瞧了他一会儿,突然幽幽道:“师兄你生气了?”
云岳怔道:“没有啊!我为什麽要生气?有什麽好生气的?”
柳玉琼问道:“那你为什麽不说话?”
云岳双手一摊,道:“你要我说什麽?”
柳玉琼道:“说出你心里的感觉啊!你们男人啊,也不知道怎麽搅的,就喜欢肚皮里做功夫,什麽喜怒哀乐全藏在心里,问也不说,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麽药,整个人闷在那里,活像个雕像,真是奇怪。”
又道:“说什麽女人心海底针,令人难以捉摸,我看哪,男人心比女人心更像海底针,永远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些什麽。”
云岳笑笑,不予置评。心知自己若出言反击,势必惹来柳玉琼不快,说不定还会叽叽聒聒,喋喋不休的与自己争辩,那时反而不美。他虽与柳玉琼相处的时间不久,但细心观察,也对柳玉琼的个性有些了解。自然不会自己找罪受,跟她词语争锋。
两人谈了一会儿,已经走到了柳玉琼所暂住的“香云轩”。那“香云轩”想是紫星谷中专给女弟子住宿的地方,花木扶疏,芳香阵阵。云岳心想:“这紫星谷中的布置还真是奇妙,座落山腹之中,不见天光,花草树木还能长得这麽好,莫非是异域奇种吗?”
仔细地瞧了瞧,只觉这“香云轩”的花木草皮与普通花木并无不同,似乎并非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