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照料着,可我也是一日几次过去探望,不敢说感同身受,却也是心痛如绞,只恨不得代妹妹受过。”
老太太颔首:“是,你是个良善的好孩子。”
她每次过去,顾锦沅都在旁边,轻声细语地看顾顾兰馥,她还感慨,这孩子心眼太实在,是个傻孩子。
顾锦沅:“可是如今,太太和兰馥竟然疑我,那话里,竟然认为是我施了什么害人的法子来害兰馥,我,我,我——”
她咬着唇,泪盈盈,委屈得嘴唇都在颤,哭着道:“我还是回去吧,祖母,这里我实在住不下去了。”
老太太一听,简直是无法相信:“她怎能说出这种话来!人家御医都说了,是那桃花粉,她竟然还要赖你!”
偏偏这个时候,老太太身边丫鬟过来禀报,说是太太跟着急匆匆地过来了。
本来老太太未必信,毕竟胡芷云和兰馥怀疑是顾锦沅下毒,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但是现在看这情景,她反倒是信了。
她连连摇头,想想这事,走了几步,也是恼了:“不行,这事我们得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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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顾家人聚得最齐全的一日了,就连顾瑜政都到了。
满堂安静,人人屏住呼吸,只有顾锦沅,低着头,偶尔间哭那么一两下。
老太太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顾瑜政微微皱眉。
旁边几个晚辈低着头,屏着呼吸,收敛眉眼,不敢多一个动作。
顾锦沅的啜泣声入耳。
她并不是一直哭,只是偶尔那么啜泣一下,声音细细弱弱,带着压抑的意味,让人觉得,她必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才忍不住哭,却又不敢高声哭起来。
顾瑜政听着那么细弱的啜泣声,忍不住想,她哭的时候是这样子吗?
但是他不记得,他的陆青岫并不会哭,哪怕他离开的那一晚她也没哭。
这个女儿性子和她却是不同。
他深吸了口气,终于问:“到底怎么了?”
他这么一问,胡芷云便忍不住了,她早就憋得难受了,当下冷笑一声:“我哪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怎么知道别人好好的为什么哭!”
不就说了一句吗,就说了那么一句,至于吗?
这可真是一个矫情的!敢情她才来了,就摆大小姐的谱,不让人说话了?
她这一说,老太太开口了:“你只说,有没有说过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