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收回去吧,我不吃这套。”
? 一双冰凉的手按在我脸上,又执拗的把我的脸掰了回去。
? 茳姚微微眯着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纹路让她的眼睛看起来纤长而妖媚:“最近我学了一个新的词语,叫做恋足癖,好多人都说,这种人变态,看来你也是个变态。”
? “我不是变态!”
? 我脾气上来了,一下子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畏惧她了,就梗着脖子说道:“杨玉环丢了一只袜子,被高力士捡走了,唐玄宗一个当皇帝的最后还执拗的把袜子索要了回去,言称,罗袜罗袜,香尘生不绝。
? 李白在写越女词的时候也说,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可见,他看女人也是先看脚、在看脸的。
? 这些人可能离你很远,但是,你们殷人的纣王你总该很熟悉的吧?算起来,他应该也是你的后辈了,这厮也格外迷恋他妃子苏妲己的脚。
? 你看,这么多人都喜欢,难道他们都是变态么?
? 可见这是高端的审美,这是文人的雅意,也是帝王阅女无数后的经验之谈,你说变态两个字,就有点低俗了!”
? “哟,还来脾气了呢,好,就算你高雅吧。”
? 茳姚今夜的脾气好的有点离谱诡异,还笑眯眯的把脚丫子伸进了被窝,同时凑过了脑袋,低声问道:“那天,你和那个老鬼说的,都是实话吗?”
? 那双冰凉的玉足在伸进被窝的刹那,踩在了我的肋下。
? 一下子我就心烦意乱了起来,脑袋瓜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思绪都变得浑浑噩噩的。
? 直到茳姚轻轻踩了我一下,我才含糊的说道:“自然都是真话,那还有假的么?我跟你说啊,那老鬼可是北冥使者,能断人真伪的,我说假话是骗不过他的,不然我怎么可能跟倒豆子似的全都老实交代了呢,反而给自己落得个生死两难的下场。”
? 肋下的触觉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维,以至于我的双眼都飘忽了起来,只是眼角的余光隐约看见,茳姚的眼睛好像明亮了一下,她又凑近了一些,笑意吟吟的问道:“你说,你看见我心里有个男人的影子,你对此很是介意?”
? 也不知雀阴这一魄是不是离开我太久了,所以今夜表现的格外亢奋,以至于这个原本只是主导着下半身的魂魄,此刻俨然已经成了三魂七魄的首领,也主导了整个意识。
? 这个女人啊,她真的是一剂勾魂儿的毒药,可以让人丧失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