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洁就是黑竹沟里垂耳妖婆!”
我低吼一声,将手机抛到一侧,提上天官刃匆匆冲了出去。
院中的老杏树下,一条鳞片泛着幽幽蓝光的大蛇伏在地上,老白倒在旁边捂着脸连连哀嚎,满地翻滚,鲜血从指缝中渗出,不过看他那惨叫的精神头,生命应当无大碍,窥见我师父和张歆雅他们已经追赶出来,我狠狠心没去理会老白,提刀直奔方二娃夫妻的屋子而去,一脚踹开了门扑了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黑麻麻的环境中有血腥气弥漫着,四下环顾一圈,见客厅里没人,我便一步步朝里屋迫去,顺势“啪嗒”一下打开了灯。
门是虚掩的,只有一条缝隙,看不清里面情况,但血腥气是从里面传来的。
我退后一步,用百辟刀将门一点点的挑开,随后借着客厅里的光芒看见了方二娃两口子。
方二娃趴在炕上,一动不动,他的老妻则倒在屋子的角落里,同样是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正对着院外的窗户是打开的,一个女人正笑意吟吟的坐在那里,这女人正是舒洁,或者应该称她为垂耳妖婆,她葱白的手指上沾着鲜血,长长的指甲缝里甚至钩挂着一些血肉,她却将手指放入口中,细细的吮吸着,彷似那是无上的美味,一副极享受的神态,眼睛半开半阖着,眼中有水光,端的是媚态毕露,只是冲我的说的话却带着一股子冷幽幽的森然。
“我记得你,也知道他们都是听你的行事,你对我做过什么,我一清二楚,所以,我来找你了。”
她笑眯眯的,舔了舔嘴唇,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可惜了呢,你比我想的要聪明,运气也不错,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没法陪你继续玩下去了,咱们回头见。”
她冲我抛了个媚眼儿,最后补充了一句:“我一直都在哦!”
语毕,她向身后一仰,好似一条无骨的美人蛇,身体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坠出窗外,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身后传来了有些凌乱的脚步声,我师父他们来了。
我师父四下看了一眼,提着祖器跃上火炕,随即从窗口跃出,紧追舒洁而去。
鹞子哥则迅速走向躺在角落里的方二娃的妻子,稍一触碰对方,对方的脑袋一下子就掉到了胸口,犹如用绳子空悬的东西一样,甚至左右摇摆了几下。
“死了,脖子上的骨头被完全折断了,只余下一层皮肉连着。”
他见对方胸口正有鲜血不断浸透,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