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成天还想着给哪个郎君当小娘。
就你这样的,小裤儿穿的都能揭下来一层子皮,人家郎君嫌不嫌你?”
“到时候,我有丫头给我洗小裤。”
她长得俊,不给人当小娘,这张脸不白长了。
等她当了小娘,就让二姐儿去给她当丫头,天天给她洗小裤儿,让她不借给自己小裤穿。
梁堇不知桂姐儿心里想的啥,要是知道了,非要打的她叫娘不可。
“小裤儿要常换洗,我听灶房的胡娘子说,若是不常换,那里会得病。”
北宋是没有妇科医生的,下面得了妇科病,女子都羞于启齿,只能默默忍受。
像这等私密之事,若是梁堇不与桂姐儿说,桂姐儿也不晓得。
刁妈妈也不会和她们说,因为像这样的事,都不好意思张口。
她只会让她们换小裤儿,但从不说为什么。
或许,连刁妈妈也不懂,只是许久不换洗会有味道所以才常换。
“你怎么说那里。”
桂姐儿把头缩进了褥子里,她也是知羞的,褥子里的她满脸通红。
在梁堇看来这没什么,可桂姐儿是个实打实的北宋人。
平时女子们都默契的从不言及那里,好像提起那里,有多不堪,或者多不体面一样。
“我说的是真的。”
梁堇怕她不信,又说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桂姐儿从褥子里探出头来,耳朵肉都是烫的。
她有些羞耻,又有些害怕,问了梁堇她那发生的变化。
她今年那里才开始有的,平时也不敢说。
桂姐儿那里是正常的,开始发育了而已,梁堇与她说,旁人都会有,桂姐儿才放下心来。
“以后我日日换小裤儿。”
桂姐儿怕得病,不敢再一条小裤儿穿十几天了。
俩人躺在炕上,凑在一起说着外人不能听的小话。
刁妈妈在灶房熬了
米粥,又把冯娘子让卢婆子给她送来的肉食,蒸了两碗。
这肉食没坏,天冷能放住。
又舀了些面,揉了一锅饼子。
张妈妈端着一碗咸菜过来的时候,刁妈妈正在坛子里捞梁堇之前腌的小菜。
只见这小菜,不过是寻常的萝卜,芥菜疙瘩,却色泽通透,和旁人腌的不一样。
刁妈妈昨个就吃了,吃起来,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