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覆灭阴间小宇宙，手段却要凌厉霸道的多。

「是我错了吗？」

想到这里，陈念之不由陷入了自问之中不过瞬间他又坚定了信念，陈念之的性格与万灵老祖不同，他素来讲究立场决定行为。

在他看来，人吃鸡鸭鱼肉乃至万妖，或者妖吃人族皆是立场不同，本质上是没有对错之分。

他会出手屠戮无数鬼族，但如果换成人族和性情温和的种族，他就断然是不会下如此狠手。

这万灵老祖愿意庇护灵族，但如果谁让他庇护魔族、妖族乃至人族，那他肯定会一掌拍死对方。

「人活在这个世界之上，弹指之间便有千百微生物毁灭，呼吸之间便是掠夺天地资源。」

「一顿饭，鸡鸭鱼虫、瓜果蔬菜，尽是生命，谁又比谁高贵？」

「如若非要纠结对错，那岂不是活着便是罪孽？」

「我辈仙人，只需拈花执剑，如此便足矣了。

陈念之心中低语，所谓拈花执剑，拈花只为温柔对身边之人，持剑是为斩尽大敌庇护身后之人。

细细想来，万灵老祖的行为，或许与自身有一定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