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是想看看的,可拿起一页,看了几眼,就看不下去了,太能吹牛了,你师祖说,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唯一可信的,也就是我们真武祠因为战乱迁到此处这一茬儿,还说往后等我抄录的时候,最好闭着眼睛当个工具人就行,别往心里去,否则羞耻心发作的时候,晚上容易睡不着。”
? 我不禁乐了:“那您后续抄写的时候,是闭着眼睛写的吗?”
? “我没抄过……”
? 我师父语气有点怅然:“你师祖誊写的时候……他年岁已经很大了,誊写完第二年……他老人家就去了,现在那些东西就是二十多年前留下的,应该还保存的比较完好,不用抄写……”
? 我脚步戛然而止:“所以,师父您到现在都没真正看过那些东西?”
? “没有。”
? 我师父摇头:“谁会去看那些东西啊,那么多文字,没有几句是真的。”
? 说话之间,我师父已经带我来到正殿门口,“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 供桌底下,一条狗正“哧溜哧溜”舔舐着蜂蜜,不是刑鬼隶还能是谁,见我进来,抬头咧个大嘴:“过年好啊!”
? “过年好……”
? 我无力的回应,时间已过凌晨,谁曾想,我今年头一个竟然是给条狗拜年……
? 我师父走到供桌前,供桌后面,在神龛之下,是好些个木盒子,木盒子里放的是一些经书,其实就是道教用来传教的一些经文,如果香火鼎盛的话,这东西本来是应该用来给善男信女们看的,就是个宣传作用。
? 可真武祠哪里有什么善男信女,果真说起来,自打我来到这里以后,第一个真正来上香的人竟然是李降龙……
? 这些木盒子里的经书我们自然是不看的,所以木盒子也就是个摆设,大家平日里谁也懒得动这东西,顶多是洒扫的时候,进来擦一擦上面落得灰尘。
? 我师父打开其中一个木盒子,在里面翻找了许久,又换了下一个木盒子,显然连他自己都不看这些东西,竟然忘记了那东西到底在哪个盒子里,一连翻找了三四个木盒子,才终于从最底下掏出两本泛黄的线装书来。
? “就是这些了。”
? 我师父递给我一本,道:“去关上门吧,咱们师徒俩分头查阅吧。”
? 他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显然是为了我这个弟子不得不秉烛夜读。
? 不过,在他坐在蒲团上翻开书的时候,他却投入的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