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甩开跟着的家人罢了。
只不过因为这人也是个工地的工人,和先前失踪的七个人一样的职业,于是呢,谣言就出来了。
我觉得我的想象力够可以了,可也实在没法子做出什么推测,更没法把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扯我身上,这么大个县城,每天都会发生很多案件,总不可能这些案件都跟我有关。
所以,看过新闻之后,我就彻底没再琢磨这件事儿了。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又休息了一阵,杨大妈那头已经喊我们吃饭了,吃饭自不是在我们这屋,是在他们那头。
等我们去的时候,堂屋已经支起了一个大圆桌,周大叔已经候着了,进门忙把我们迎上了桌,又取来两瓶白酒,菜也不少,大都是些家常的炒菜,这待遇跟我们在门头沟村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周大叔就是本分的乡下汉子,话不多,只知道憨笑着,上桌先给我们倒酒。
我师父犹豫了一下,最终笑着说自己不胜酒力,反倒是让我们几个陪着周大叔喝点,说左右也是出来玩了,喝多了点也无妨。
我立马会意,有些问题清醒的时候问容易让人起戒备心,反而是酒后关系亲近了点更好说话,于是也就没推辞。
这周大叔一看就是个好酒的,每次都是举杯示意一下,也不说话,“滋滋”两口就下去一大截儿,而后自顾自的吃菜。
我师父心知自己这气场在这肯定喝不起来,于是草草吃了两口,便喊上无双和小稚、张歆雅三人一起离开了,无双还颇为流连的看了眼桌子,似乎很想常常这白酒,被我师父削了一巴掌,老老实实跟着走了,杨大妈也是有心想让这周大叔陪我们喝两盅,不一会儿就离席了。
只剩下我们几个人的时候,酒桌上的气氛明显松快了许多。
老白是个话多的,和鹞子哥一左一右往那周大叔的身边一坐,劝酒劝的那叫一个畅快,这周大叔总算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跟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
只是我属实有些小觑了这周大叔的酒量,眼瞅着这四十多度的泥坑酒每个人都下肚一斤了,脑袋都有些晕乎了,觉得也差不多到火候了,再不把话题往对的路子上领,一会趴窝了这酒可就白喝了。
于是,我就不动声色的往周大叔旁边凑了一凑,醉醺醺的道:“来,周大叔,喝一个,对了啊,咱这山里头有没有啥好玩的地方啊,比如说什么历史遗迹啥的,我们哥几个就爱去这些地方转转。”
前面铺垫的多了,这时候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