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解开衣服,让她看了看我的伤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过多解释,我率先开口询问:“仔仔细细说,我想弄清楚这邪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大清楚啊,并没有什么异常。”
张歆雅喃喃道:“你和鹞子哥受伤以后,一直在楼上休息,我们几个就在楼底下守着,帮着齐老汉给他女儿女婿治病,结果到晚上了,鹞子哥忽然从楼上跑下来了,说他口干舌燥,好像有点发烧,想吃雪糕,然后老白就去旁边的小卖部给他买了。
老白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嘴花花,回来的时候拿着雪糕非要让鹞子哥说声谢谢才给。
然后鹞子哥就看着他问,兄弟一场,如果现在再遇着什么宝贝,老白还会不会对他下黑手了?
老白就说,兄弟嘛,该下手的时候千万别客气……
再然后……”
“再然后他照着老子脸上就是一拳头!”
老白就跟个鬼似得忽然冒了出来,肿胀的犹如猪头一样的脑袋凑在张歆雅面前,用手指头捏着大板牙来回晃:“你瞧瞧,你瞧瞧,牙都给打松了,兄债妹偿,你哥把我打成这样,你不打算表示表示?”
张歆雅柳眉倒竖,呸了他一脸,老白也不在意,手在脸上一抹,深吸鼻子,连说“香,真香”,陶醉的表情出现在一颗猪头上,活脱脱就是一天蓬元帅。
我受不了他,就让他一边歇着,蹙眉道:“鹞子哥没有什么异样表现吗?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没有?”
“奇怪的话……”
张歆雅陷入了沉思,忽而眼睛一亮,道:“对,还真是说了,他一拳头砸倒老白以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外,眼睛里闪过一缕贪婪,说什么原来解脱这么容易,他这就解脱,稍微等等,马上就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等他一样,我以为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是绾娘儿跟我说了,这里并无鬼怪出没!”
“她,那个女人……”
我一阵毛骨悚然:“鹞子哥也看见了那个女人!!”
透过这一系列的事儿,我对于这种邪术更多的认知。
这种邪术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摧毁,肉体上不断夺人血气,让人虚弱,精神上,施术者会不断与之纠缠,让人一步步走向癫狂,最后踏进灭亡的深渊。
在这个过程中,最关键就在于施术者对人精神的控制。
我看见过那个女人,深知对方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而今看来,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