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绕了一大圈,就是为了跟我讲这个?’
徐香主道:“知道这会过来讨要血食,时机多不合适了吧?”
徐香主也没想到胡麻问这個,想来也是年轻人好奇,便叹了一声,略带了点卖弄的道:“怎么跟你形容呢?”
胡麻这才觉得合理了,低低叹了一声,道:“明白了,我们矿上的不容易,你们也不容易啊……”
见胡麻上道,徐香主也很满意,道:“你讲嘛!”
“所以啊,甭管咱娘娘最后怎么回这个话,但咱们下面的人可是得心里有数,说要现在红灯会里有没有血食?多的是,没这么富过,但偏偏,这会咱们连开支都开不出来呢……”
“……”
胡麻深呼了口气,眼底微微发亮:“……你说的那两个仓里,究竟有多少血食?”
“卧槽……”
胡麻心里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特么是什么概念?
话聊到这里,已说透了,徐香主也很满意胡麻被这个数字吓到的样子,摆摆手,让宅子里的仆人掌了灯来,又安置几个小菜,留了胡麻在这里饮酒用饭。
照之前习惯,用完了饭,得去勾栏里听个小曲的,可这天却只是小酌几杯,便安排他睡下,可见形势之紧。
不过如今的胡麻,心里正有想法,也不介意徐香主安排的不周到,陪着他喝了一壶酒,便又用了两大碗饭,然后便在他这宅子里的客房歇了下来,入睡之后,便进了本命灵庙。
微微沉吟,厘清思路,却不想,先听到了二锅头的声音:“老白干兄弟可能听到?”
“二锅头在朱门镇子呼叫老白干,可能听到?”
“……”
他立时摒住了呼吸,暂时不回答,想也知道,二锅头如今呼叫自己是想做什么。
果然,二锅头呼叫了几回,见没有回应,却也低低的叹了一声,小声嘀咕着:“这小子如今还在石马镇子那里呢?”
“凭白抱了这么一条大腿,想找他打听点消息都不行,难不成我还要再回一趟石马镇子找他?……只恨我太小心,早知道我也想办法突破三柱香了……”
“……”
嘀咕渐渐模糊,消失不见,想是他将手从香炉上拿了下来。
因为胡麻没有回答,二人的命香便没有缠绕在一起,所以他并不知晓胡麻已听到。
而胡麻也是等他的声音散去,才微呼了口中气,呼叫了地瓜烧,却是瞬间连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