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好好的,一眼没看到就倒了。”
其他知道内情的,纷纷低头不说话了。
没看到,她们什么都没看到。
那宁静柔本来已经闭着眼睛晕过去的,恍惚中听到这个,真是气得心肝儿都颤,想着这齐大人的妻子也忒不要脸了,把她气得好生难受,竟然还假惺惺装好心。
她待要说什么的,可到底气力不济,半哭半晕地倒在她娘怀里,口中却是哽咽着道:“娘,我,我——”
之后就没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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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来了,还是宫里头的御医,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问题,老毛病了,总是心悸心慌憋闷,要静养,不能惹气,也不能吹风着凉的,更不能着急上火。
苏伯侯府中的宴席,也就此散了,大家都怕惹祸,万一不小心走路急了惊到了宁姑娘,那岂不是闯下祸事?还是赶紧跑吧。
顾嘉也打算跟着容氏跑的,但是这事儿多少和顾嘉沾边,容氏跑不掉,少不得在那里硬着头皮安慰宁夫人,并问候这位宁姑娘,等着人家醒来。
苏伯侯的二少奶奶和顾嘉倒是谈得来,私底下冷笑连连,对着顾嘉咬耳朵:“我们这哪里是设宴,这是请来一位祖宗!若是真出个什么事,算是赖上我们家,没完没了了!”
苏伯侯家对这件事自然是不满的,人家设宴也是想摆摆皇后娘家的谱,顺便拉拢下朝中的权贵,谁曾想宴席到了一半被搅合了,许多人饭都没吃就跑了,这算什么事啊?
而更深一层的,却是另有原因的。
苏伯侯家出个皇后,生的皇嫡子,宁家出个贵妃,生的皇长子。
这皇后和宁贵妃看似融洽,但其实谁没存个心眼呢?
顾嘉只好安慰了二少奶奶一番,并表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惹了宁姑娘”的忧虑。
二少奶奶连忙安慰顾嘉:“您这是说哪里话,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若是这都能惹到,那以后谁还敢凑边儿,呼口气都能得罪人的!”
顾嘉深以为然,于是一脸释然,之后两位“二少奶奶”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各自明白各自的意思了。
回去的路上,容氏坐上马车,冷笑一声:“我呸,就这病秧子,还肖想着我儿子,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着,对阿嘉道:“不必理会就是,随便她怎么晕,反正和我们没干系!我且看看,谁还能赖上了不成。”
齐胭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