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展，却并无真正的商业化企业出现。</p>

我能不能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p>

如果去干这件事，是不是就不用为到底能不能当上副部长，要不要离开A型号去C型号，会不会得罪领导等一堆事情烦恼了呢？！</p>

想到这一点，孙秦既兴奋，又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冲动。</p>

他决定再思考和调研一段时间。</p>

而且，这件事，光自己一个想是不够的。</p>

一个人的思维定势和看问题的角度过于单一。</p>

孙秦决定找人一起商量商量。</p>

他想到了李翔。</p>

这个团队成员跟自己年纪相仿，同一批加入研究院，又一起在A型号上同甘共苦，属于自己十分信赖的同事。</p>

尽管自己是个室主任，李翔从来都是直呼自己名字，仿佛没有任何不妥。</p>

而孙秦也并不在意。</p>

最重要的是，李翔能够给人一种十分难得的松弛感。</p>

好容易熬到下午的会开完，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到了晚饭时分，他叫上李翔：“晚上一起去旁边烤个串？”</p>

“好啊，我也正想问问你中午跟厉总聊得怎么样呢。”</p>

李翔爽快地答应。</p>

两人点了几十串各式种类的串，又一人一瓶啤酒，很快便聊得兴起。</p>

李翔一口撸掉一串牛板筋，咬牙切齿地嚼着，还不忘发问：“中午跟厉总聊什么呢？我猜，是不是她不让你离开A型号？”</p

“还真被你猜中了，不过，我原本也没打算离开。”</p>

“哦？”李翔挑了挑眉毛：“明眼人都能看出来，C型号才是未来啊，毕竟她还没首飞呢，你想，未来还有很多出彩的机会。退一万步，哪怕你想去争取那个副部长的位置，也最好蹭点C型号的热度，我听说王凯已经在接触他们了。”</p>

“A型号不也还有证后不少事情和机会吗？”</p>

“那不过是厉总留人的话术，你不会也信了吧？C型号可是国家级项目，A型号生不逢时啊。”</p>

“其实，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没那么重要……干A型号干了六年，算是经历了它的后半段，感觉已经圆满了，我总觉得，自己还算年轻，如果去干C型号，虽然能够学到一些新东西，但从根本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