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导师和同学，可以去问我的女朋友......”</p>

灰瞳眉毛一挑：“哦？女朋友？说说看。”</p>

“她叫凯蒂，来自亚利桑那，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她清楚我所有的背景。”</p>

“是个美国人？”灰瞳问。</p>

“是的。”</p>

“真正的美国人？”</p>

“什么意思？”</p>

“就是......不是与你肤色一样的人？”</p>

“你涉嫌种族歧视！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我将不再开口，直到我找的律师到来！”</p>

刘动奋力喊道。</p>

在刚才审讯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表示过，自己只会回答必要的问题，并且要求请律师到现场来。</p>

这两人也答应了。</p>

只不过，律师到现在为止都未出现。</p>

刀疤脸和灰瞳侧过头去，小声交流了片刻，然后，刀疤脸接过话头：“刘动，你冒充UIUC博士研究生的身份，并且试图通过感情，转化一名美国公民，一名真正的美国公民，试图让她放弃对于上帝的信仰，而投身于你们那可耻的勾当。”</p

刘动听完，觉得无比荒谬。</p>

每一个字似乎都是正常的，但拼搭在一起却让他感到陌生的仿佛不是在说自己。</p>

他的眼里先是愤怒，然后逐渐转化为迷茫。</p>

刘动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关于我的身份，你们完全可以查证。我不想再重复几遍。我已经饿了一整天，没有力气跟你们耗下去。”</p>

刀疤脸对于刘动的抗议置若罔闻，而是接着说道：“四年前，你入境美国，来到UIUC攻读硕士研究生——当然，这是你当时的任务需要。这四年，我们一直没有停止过对你的跟踪，你在美国获得硕士学位，又顺利地开始攻读博士，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那样合理而且顺理成章，但却一直试图隐瞒一个可耻的真相——你在为中国卖命，利用学生身份窃取美国核心的航空航天工程机密。”</p>

刘动目瞪口呆。</p>

他无法想象，这个刀疤脸是如何做到信念感十足地将一件完全不存在的事情讲述得如此确凿的。</p>

他甚至怀疑，刀疤脸也好，灰瞳也罢，都是为了走个过场，表演一下对自己的审问，给此刻某个角落偷窥着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