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为殿下献舞了。”随侍的侍女刚刚出去问过。
“这么久?”美貌女子拧眉,其实她也知道霓裳舞衣穿着不易,一不谨慎很容易还很容易将衣物扯坏。
霓裳舞因掺杂了她的私心,本就是淫曲艳舞。
“殿下,陛下来了!”一名打扮稍显朴素的侍女匆匆跑进来,俯在长公主耳边说。
“陛下?陛下怎么来了?”长公主从软塌上坐起来,在几个美少年的搀扶下,匆匆下了地,来不及思考更多。
“临安不知皇兄到此,还请皇兄恕临安不敬之罪!”临安长公主匆匆跑出来,随手扶了一把已经快要袒露出半个肩头的外衫,准备跪下向微服私访的高大男子请罪。
临安长公主下跪的动作被男子身边一名面白无须的男子扶住。
“临安不必多礼,是朕突然到访,叨扰了你的安宁才是。”男子的话语听起来倒是很温和,并无什么怪罪的意思。
临安长公主也不清楚皇帝为什么会突然来她府上,先皇子嗣众多,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并不很亲近,一年至多也就在宫内的宴会上见上几次,好几年不说一句话也是常事。因为她远嫁的事情惹了父皇的愧疚,父皇给了她很丰厚的封地。皇兄登基后她将父皇曾经交给自己的部分兵权交还给了皇兄,她虽然住在京城,不得离京,有这一重缘故在,日子过得十分潇洒惬意。
皇帝年初便突然有了想去这个皇妹府上看看的想法,只是上半年都忙于国事,今天晚上他临时起意,悄悄来了长公主府。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兄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临安的府上,只要您想来,随时都可以来。”临安长公主不得不说是一个极洒脱又极为识时务的女人,在先帝仅剩下的几个儿女里头,她既不是皇帝嫡亲的妹妹,又与皇帝没什么共患难的情谊,却能活成这样。从她说话的艺术里,便可以瞧出她为何能这般。
皇帝略笑了笑,就是他,也很难讨厌这位皇妹拍的马屁。
“临安的府上,今日是在举办宴会?”皇帝扫了里面一眼,随意问了一句。
长公主被皇帝突然造访的行为弄的有点懵,她也不知道皇帝突然问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说:“临安府上的宴会不过陋室装点罢了,远比不得宫中繁华热闹,若是皇兄不嫌弃临安府上乐曲呕哑嘲哳就好!”
皇帝又笑:“若是你府上的乐曲都难为听,那这京城恐怕也没几家的乐曲能入耳了。”
皇帝说完,竟然走了进去,临安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