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不也是金融吗,到磐石投资正好是对路”。丁长顺说道。
何远志处在一种无言的状态,丁长顺早就替他想好了出路,自己要是再不识抬举,那倒霉的只能是自己了。
“可是陈焕山和许弋剑那里怎么交代,我承诺过的事情,如果不履行承诺,他们能善罢甘休吗?”何远志问道。
“他们的事不用你操心,还在于你自己,你自己不想干的事,别人不会强迫你”。丁长顺说道。
何远志闻言,心想我也不想按照你的思路来,现在不也是被你威胁,世上哪有完全不受人要挟的事,就算是自己没有把柄被人抓住,还有自己的家人和亲属呢,这样的事比比皆是。
“想当年湖州是什么样的局面,我们还不是一步步走了过来,现在的局势这么好,要是你不想按照他们的思路走,他们可能会强迫到你吗?”丁长顺再次问道。
何远志再没有退路了,要么现在和丁长顺翻脸,要么是就听从丁长顺的意见,搁置现在和丁长顺的争议,但是这两样哪样都不是他想要的,他也不想被人控制,可是眼下来看,自己好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都不落好。
“他怎么说的,是不是很震惊?这下好了,我爸又要骂我了”。何晴等到丁长顺上了车,问道。
“还行吧,他自己心里有数,他不该恨你,应该感谢你,在你来找我之前,我的意思是让他滚蛋,从湖州滚出去,但是你说他拿了你的钱,我倒是觉得可以利用一下,他要是乖乖的就范,听我们的话,可以继续留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为我们服务,强过换一个我们不熟悉的人来,到时候唐玲玲真的没把握会和对方硬扛,就算是勉强扛的过人家,但是湖州的经济还发展吗,一二把手打成一团,省里也不会不过问,所以说来说去,我都觉得那不值得”。丁长顺说道。
“好吧,还是你看的远,不过我倒是看出来了,你现在学会隐忍了,这要是搁在以前,从来没有过夜的仇,今天的仇怎么也得在今天晚上报了吧,当一个人学会了容忍所不能忍,那才是强者”。何晴说道。
丁长顺看她一眼,说道:“你这话到底是夸我呢,还是说我以前不成熟呢?”
“当然是夸你了,嫉恶如仇是你,隐忍不发也是你,以前是少年英雄,现在是高瞻远瞩,这马屁拍的还可以吧”。何晴问道。
汽车在黑暗的夜里驶向了郊外,还是北山的庄园,等到何晴的车到了门口,她打开了车窗,对着车旁的夜视仪看了看,大门开始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