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
他说这话时,眼睛向四周看了看,但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人,没人敢和他对视的,生怕这家伙惦记了,那要是当面说出来,多难看啊,这还是小事,万一是说的是真的,那才是倒霉透顶呢。
“那你就更应该畅所欲言,我也是做过基层工作的,你要是说的不对我肯定知道,所以,我们不怕听实话,但是不听危言耸听的话”。乔红程插言道。
乔红程是省政府秘书长,是梁文祥的大管家,他也觉察到今天丁长顺说的有点过了,还不如按照汇报稿上汇报呢,因为那样还是可控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小子不是没料,而是肚子里的料太多了,而又没地方讲,或许是讲了,但是没人听,今天省长来了,可逮着机会了。
“你是开发区的领导,你就只讲开发区的吧,其他的还有其他同志汇报呢,你都说完了,人家还怎么说啊”。邸坤成也提醒道。
“多谢各位领导给我画个圈,要不然,我还真是有可能跑到圈外面去,那我就还是说说开发区的问题,开发区是谁发明的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的概念里,这里应该朝气蓬勃,有一群干劲十足的人,但是再看看我们这里的工作人员,老的老,妇女的妇女,我这不是歧视女性的工作能力,但是开发区真的是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是不干事的,这点领导可以调查,上班很积极,下班也很守时,但就是不干事,为什么,不会,能力不行,可是这些人都是市领导,市里各局行,以及其他关系塞进来的亲戚,老婆,这怎么办?没办法,我们得养着,可是干活的那些人累死,还是没编制进人,事实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没有人事权,招考都得报市人社局,开掉谁都是得罪人”。丁长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说完之后,喝了口水,看了看周围的人,司南下看着他,眼光复杂,这些情况他都知道。
“说句题外话,是关于开发区企业的事情,在我来之前,湖州发电厂是开发区最大的企业,当然,这是电力系统的事,但是我知道的消息,也是关于企业员工的问题,世袭非常严重,而且世袭的这些人还不干活,拿着企业发给的高工资再去外面雇人,雇农民工,还别说,很好雇,因为他们没有工作,都是附近被我们征地后的失地农民,有的班组三代同堂,再加上联姻,电力公司就是几个家族的企业了,要是垄断行业,还能开得下去?当然了,这是电力系统的事,我管不着,但是这样的情况在开发区内部同样存在”。
这些事谁都知道,而且都是心知肚明,有人说现在再难寒门出贵子,穷人的孩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