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呵斥,连忙低眉敛目地捧着花加快脚步,不敢再闲聊,她就是个侍弄花草的佣人,做好自己本职内的工作就够了,不应该探听太多的。
有管家在旁边监督,加上所有的佣人都过来帮忙搬花,进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把所有的花都搬走了,房间也打扫干净。
所有的花都摆在了别墅外面的草坪上,夫人要求待会浇过水后再搬到另一个房间去。
理事长和梁少爷回来的时候排场很大,雕满花纹的黑色铁门缓缓打开,豪车接连驶进来,车子停稳之后,警上前打开车门。
理事长先从车上下来,他的气质同徐父一样,属于温和的面相,但眼神锐利又精明,而后下来的李梁却更像老会长,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气度沉稳,杀伐果断,像把开了刃的剑,锐不可当。
其实到了李梁这一代,他不用再像老会长或者理事长一样大刀阔斧地革新,只需要维持住财团稳定的家族管理模式就可以了,可偏偏性格温吞总是犹豫不决的理事长却养出了一个雷厉风行的长子。
父子两人进了别墅,理事长夫人正坐在沙发上逗狗玩儿,抱着狗喂它零食吃,见丈夫和儿子回来也只是抬起眼漫不经心地打声招呼。
李梁恭敬地颔首:“母亲,我回来了。”
李母微笑:“我们儿子最近辛苦了,你知道吗,母亲最近可是跟着你沾了不少光,出去参加插花会,或者是做spa,那些夫人们都羡慕死我了,夸你年少有为。”
李梁笑了一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性格使然,他在商场上如鱼得水,可却很难像李元那样和母亲亲呢的相处。
理事长坐下,看了一眼李母怀里抱着的狗,皱起眉头:“明明知道我厌恶这东西,还总是让它出现在我面前。”
李母不是什么菟丝花,她自己也是出身财阀世家的千金,自然不会受闲气,抚摸着狗狗的毛,眼底讥讽:“你也知道我厌恶李泰,不还是准备接他回来,你能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做。”
理事长横眉冷对:“你!”
李梁不愿看到父亲和母亲争吵,开口调和,岔开话题,侧过身问佣人:“今天不是休息日吗?元少爷去哪了?”
佣人谨小慎微地回答:“元少爷去恩善院做社工活动了。”
李梁惊讶:“李元最不耐烦做这些东西,每次都只是装装样子,甚至连十分钟都待不到,今天怎么还没回来?”
一提到这件事情,理事长更生气了,脸色沉沉:“我吩咐崔室长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