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当然也有一些小插曲。
比如白矜泽那个闹事的堂弟。
不过那种小喽啰,都不需要白矜泽费心。
他心满意足地度过了新婚夜,抱着自家媳妇儿,感觉自己的病都好多了。
是的。
他有病。
一种精神疾病。
原本他一直消极治疗,直到有了心爱的女人,他才配合医生的治疗。
不过这病不可能完全治愈,只能将它控制在一个接近正常的状态。
而且可能会遗传给下一代。
因此,在要孩子这个问题上,白矜泽和殷蔓商量了许久。
前期白矜泽一直在做避孕措施。
但还是发生了意外。
婚后一年多,殷蔓怀孕了。
既然怀上,夫妻俩就打算把孩子生下来。
白矜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母子俩,每次产检都亲自陪着,就怕有个好歹。
相比之下,殷蔓倒是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心态十分平和。
待产期间,顾迦洛也来了医院。
一进病房,就看到白矜泽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他紧握着殷蔓的手,忐忑得仿佛他才是那个即将生孩子的人,声线都在发颤。
“蔓蔓……蔓蔓我害怕。
“一定要撑住啊!
“我不能失去你和孩子……”
顾迦洛一把将白矜泽扯开。
“你这样只会影响蔓蔓,让她不安。”
白矜泽瞪了顾迦洛一眼,“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怎么不能来了?”她眉毛一挑,嚣张滴反问。
关月同样在病房里,瞧见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打趣道,“我看你们真是八字不合。”
殷蔓躺在病床上,面上浮现出较为柔和的笑意。
不一会儿,白矜泽的父母也来了。
他们亲自给殷蔓送来吃的,却忘了自己儿子的份。
白矜泽只能眼巴巴看着,让媳妇儿先吃。
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吃这些。
晚上八点左右,殷蔓出现宫缩症状,一阵阵的剧痛,令她汗流不止,整张脸喀白喀白的。
没多久羊水就破了。
白矜泽心疼不已,只恨自己不能替她承受这些。
这样的疼痛持续了五个小时。
有生孩子经验的白母教她正确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