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老百姓更愿意称呼这座私人的园林为哈同花园。
在进院子的主干道的时候,正好迎面一连汽车面对面错过。对方停了下来,陈布雷扭头看了一眼,随口道:“是郭乐。”
“永安公司的郭乐?”
“没错,他跑过来了。”
没等郭乐跑到王学谦的车前,他就被保镖拦住了,陈布雷下车对保镖挥挥手,道:“郭老板,先生有请。”
王学谦坐在车里,摇下车窗。郭乐就站在车边上,微微低头,就算是这样,郭乐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永安公司开业七天,卖掉了价值二百万的货物。获利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五十万。可是永安公司的大楼虽然是自己建造的,但是土地不是永安的,而是哈同名下的哈同洋行所有。每年租金七万五大洋。
巨大的利益背后,却存在着巨大的忧患。
哈同洋行随时随地可以收回永安大楼,只要支付一笔违约金和大楼的建造工程款。总额不到三百万。永安大楼就不再属于永安公司,而会变成哈同的产业。
如此庞大的利益背后,却有着仿佛在悬崖边的危机。能让永安的大股东郭乐不着急吗?
几乎成了习惯,只要他在上海,一有时间,就往哈同花园跑,嘴皮子都说破了,哈同就是不同意将永安大楼的土地出售给永安公司。
哈同不着急,郭乐可就要被急死了。
永安大楼的土地租金不是秘密,对面的先施公司作为永安在上海最大的竞争对手,只要说通了哈同,就能孤注一掷,将永安大楼收走,而永安公司将被逼入绝境。就算哈同遵守承诺,不毁约。但是当初郭乐和哈同签订的合同中明确注明,土地租期三十年,三十年之后,永安公司连带着大楼和土地一同归哈同家族所有,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王先生,您这是要赴宴?”郭乐笑的很勉强。
王学谦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郭某急着求见哈同先生,不过听大管家说哈同先生要宴请客人,所以才不得不告辞离开。没想到哈同先生的贵客是王先生。”郭乐讨好道。
“是因为土地的问题?”王学谦对永安的情况也有所耳闻,永安开业将近六年,每年的利润都在数百万,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木鸡,被人窥视也是无奈的事。
“王先生这是……”
王学谦觉得没什么可以避讳的,名言道:“是想要办一个学校,看中了哈同洋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