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高教我。”黄金荣一脸知音难觅的表情。
“可是‘露兰春’不开口,她一个女人家到底是怎么让你知道,只有你离婚,他才能嫁入黄家?而即便嫁入黄家,又如何保证,一定能生儿子,给黄家延续香火?这时间谁也无法保证,某天某月,就能让你喜得贵子,一旦有人拍着胸脯保证,难免让人起疑啊!”
黄金荣多精明的一个人,哪里听不出王学谦的意思,脸色黯淡了下来,寻思道:“子高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给我下了一个局,我还不知道?”
“是不是局,试探一下就知道了。再说了,黄夫人要是强势的,今后新人进了公馆的日子不好过,倒是可能。”王学谦笑道:“其实黄大哥心里早就有了打算,这女人能不能生孩子,不试一下能知道吗?万一要是空欢喜一场,岂不是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可一旦生下儿子,母凭子贵,到时候黄夫人能不让着她们母子吗?”
黄金荣叹气道:“子高真是聪明人,一下子就猜中了老哥的心思,我也是左右为难啊!”
“你这是身在局中,看不透而已。重点不在其他人身上,而是在传话的人,或者能够得到最大好处的那个人。”
这还用猜想吗?都写在脸上了。王学谦心说,可急于摆脱黄金荣的家务事,反正话已经点透,即使他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黄金荣也能猜得出来。
要是有人捣鬼的话,只能是当初收养‘露兰春’的那个青帮混混,张师。
可有一句话,王学谦也没说,即便是‘露兰春’的义父张师故意捣鬼,但‘露兰春’也不见得会愿意嫁给黄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