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里了?”
? 我揶揄的看着她,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来呢?我要是不来的话,说不准某人就得披上嫁衣嫁给别人了。”
? “你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话?”
? 茳姚更加惊讶了。
? 我不禁大笑,走上前一把将惊愕中的女人拉入怀中,女人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不过很快安静下来了。
? “瞧见了没?我就知道是这样……”
? 小稚小嘴巴一扭,白了无双一眼。
? 无双也是不满的看着我,大有一种他白给我操心的意思。
? 茳姚此时渐渐回过神来,双手撑着我胸口,将我轻轻推开,轻蹙眉头,道:“你可真是越来越没谱了,一点都没个正经。
? 好了,说说正事,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 我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搓,顺势走到床边,见无双和小稚一左一右占了地方,于是一人给了他们一脚,不耐烦的道:“起开点,腚怎么那么大呢,挤得都没个坐的地儿了!”
? 无双被我一脚踢得蹦了起来,指着我的脖子,小脸涨得通红:“卫惊蛰,我忍你很久了!!”
? 我拉着茳姚一屁股坐下,斜睨了他一眼,正准备说说情况,怎料,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 一颗脑袋从门缝儿探了进来:“姐,出事儿啦!嗯?”
? 随后,对方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
? 这是个顶多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浑没有半分贵族公子哥儿的样子,身上披着甲胄,身材倒是敦实,头顶扎着个歪髻,从那双骨碌碌转的眼睛就能看出,这是个性子极其跳脱的主儿,属于狗都嫌的货色。
? 对方在看着我,我也在看着对方,想到了一些事情。
? 茳姚和我说过,她确实有个小弟,并且跟着她上了战场,不久之后战死了,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 想必,那个在和白夷厮杀中,下马卸甲,赤膊而战,披创几十处,战至血液流干而死的少年郎,便是眼前这小子吧?
? 对方也在打量我,似乎在好奇这衣着打扮怪模怪样的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竟然敢坐在自己阿姊的床榻上。
? 不过,当对方的眼神落在我拉着茳姚的手上后,顿时大怒,“哐当”一脚踢开门冲了进来,指着我鼻子大喝道:“狗贼,撒开你的狗爪子。”
?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