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雅丽道:“老公你别没正形,要出大事啦!”
刘飞虎浑不以为意,淡淡地道:“市里有我看着,能出什么大事?就算出了,有什么事是我摆不平的?你别自己吓唬自己啦,先把事说清楚。”
鞠雅丽便把秦阳之前放出的消息跟他说了一遍,说完惶急的道:“虽说陈向前他们俩给我打了包票,但什么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万一真查出什么问题来,咱们可该怎么办呀?”
刘飞虎立刻意识到不妙,如果真要任由秦阳协同省城投资商把审计评估工作搞下去的话,那真可能被他们查出问题,一旦查到,秦阳就会上报到市长曾祖辉那里去,到时自己这个副市长的小胳膊又怎么拧得过曾祖辉那条大粗腿?脱口叫道:“不行,不能让秦阳他们搞下去,任何一点风险因子我们都要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鞠雅丽道:“你不让他们搞下去,他们就不搞下去了?你要是曾祖辉还差不多。”
刘飞虎耐着性子教诲她道:“我当然没权力让秦阳他们停手,但我们可以使手段搞破坏嘛。你这些年也经了不少官场里面的倾轧角斗了吧,就算没拆过谁的台,但至少见过拆台的吧,你把秦阳他们的台子拆了不得了。”
鞠雅丽叫苦道:“你说得倒是简单,但具体怎么操作呀?我总不能让陈向前他们把秦阳等人都赶出厂去吧,不许他们进厂搞审计评估。”
刘飞虎笑道:“哈哈我的傻宝宝,为什么不能那么干呢?那个省城来的投资商不是想收购药厂嘛,那你就让陈向前组织一批工人去厂里闹事,辱骂威胁秦阳和投资商一顿,甚至可以打砸他们的人车。这样就算吓不死那个投资商也得气死他,他又哪还会有收购的心思啊,更别提搞什么审计评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