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岁小孩,不会信他胡说八道……”
秦阳听到这里已经吃了一惊,原来夏敬元这次从杨宝华他们身上薅羊毛的目的,是要支援“明青产业新城”的开发建设,不得不说,这厮作为县长很会立项目搞建设,当然更会筹措资金,只是他筹钱的方法实在可恶。
略一思忖,秦阳问道:“既然他的做法违反规定,你们全不接受不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市里告他呀。”
杨宝华嘿了一声,道:“老弟你说的这两招有什么用?人家可是县长,大权在握,我们要敢不接受,那以后就别想开工了。至于去市里告他,恐怕还没告下他来呢,我们就先被市里的公安遣返了,回来还会遭到他的报复。”
秦阳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自古就有“破家县令,灭门令尹”的说法呀,就是因为县官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别说在规定与法律的框架之内难为你了,就算是在规定和法律之外难为你,你也只能任由他宰割,而有不了任何脾气,敢有脾气马上就会被强权压垮,这是被无数活生生血淋淋的现实例子给验证了的。
叹了口气,秦阳道:“老哥你放心吧,这事我已经知道了,过会儿就汇报给薛书记去,保证不让夏敬元欺压你们,你安心回去吧。”
杨宝华闻言不仅没有放心,反而心惊肉跳,更加害怕,摆手道:“可别,薛书记要是明着介入的话,倒像是我跟薛书记告他夏敬元的状了,那他还不更得记恨我,还不更得往死里整治我?我的宝华集团在经营过程中存在一些不法问题,他随便揪出几个来就能让我倾家荡产啊。”
秦阳倏地皱紧眉头,这才发现这事里面的水很深,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办。
杨宝华苦着老脸说道:“你以为姓夏的为什么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勒索我们,一方面是因为他掌握着我们在建及未建项目的生杀大权,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每家企业都有不少黑料,可以轻轻松松把我们玩死,唉!”
叹了口气,他无奈的说道:“其实他要的钱也不算太多,我跟曹家每家也就是出个一两千万,张继业他们多的五六百万,少的上百万,都能凑得出来。只要以后还能继续做项目,这些钱早晚都能赚回来。”
秦阳哭笑不得,道:“既然你都想着任他鱼肉了,干吗还来找我求助?”
杨宝华讪笑道:“我不是想看看老弟你是不是能有什么好办法嘛,谁知道你的主意是找薛书记,那就不好了……”
秦阳咬住下唇琢磨了下,道:“不管怎么说,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