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手一摊,很是无辜的道:“爆料人说的跟真的似的,可我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那一百万啊。”
有个记者反驳道:“可爆料人也不会无中生有,硬说你私吞了一百万吧?”
另有个言语犀利的女记者问道:“请问你是真的没见过啊,还是见过了愣说没见过?”
秦阳苦着脸辩解道:“那张支票我是真的没见过,因为在医院那几天,所有的捐款都是别人帮我收着来。”
这辩解相当无力,于是那言语犀利的女记者逼问他道:“可等你出院的时候,所有的钱都会交还到你手里的呀,这你不能否认吧?”
秦阳叹了口气,道:“我不否认,但等我拿到全部捐款的时候,也没看到那张支票,真的。”
众记者听后都将怀疑的目光打在了他脸上,似乎已经认定他匿藏了那一百万。
秦阳又是惊愕又是委屈的道:“你们不相信我?唉,我真是……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自证清白了。”
坐着的周玉萍都替他着急,为他献计道:“你问问帮你收着钱的那个人,看他有没有见过那张支票。如果他也没见过,你不就能自证清白了吗?”
秦阳道:“倒是可以问一下,可就怕她也说没见过,然后记者朋友们都不信,怀疑我们俩合起伙来骗人。”
他这话是故意把自己置之于穷途末路,好让陆捷更起劲的上蹿下跳。
陆捷果然上钩,对身边的薛冰说道:“书记,这件事已经上升到咱们整个青山县的声誉清白问题了,咱们不能不严肃认真地对待。要不这样吧,由县政府或县公安局出人,到秦阳家里搜找一下,看有没有那么一张支票的存在。如果没有当然是最好,等于是帮秦阳洗刷清白了;如果有,咱们也决不姑息秦阳这种行为,对广大媒体朋友说明真相的同时,给予秦阳一定的处分。你看怎么样?”
薛冰虽然并不知道事情真相,但凭着对秦阳的了解也能知道,他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来,这极有可能是一场针对他的陷害,眼下又见陆捷上蹿下跳的针对秦阳,也就差不多明白了,这是陆捷干的,闻言挑眉问道:“为什么是县政府或县公安局出人,而不是我们县委出人?”
陆捷振振有词的道:“因为秦阳是县委的干部啊,县委理应要回避。”
薛冰暗暗冷笑,道:“我不同意,我们有什么权力派人去他家里搜查?他是违法了还是犯罪了?就算他真的私吞了一百万没捐出去,也顶多是道德问题,能用这么粗暴不法的手段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