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陆赫扬叫他的名字,想到自己之前那些自以为不露痕迹的伪装,原来都是皇帝的新衣,只是有人没戳穿而已。
后来他终于从尴尬和另一些复杂的心情中暂时脱离,好好地把作业写完了。
腺体热热的,许则摸了摸后颈——易感期可能要到了,但家里已经没有抑制贴。他收拾好课本,准备去药店买一盒。
身上还是有点痛,不过已经不影响正常行动,许则拿了钥匙,戴上鸭舌帽,走出房间。
他走到大门边的时候,忽然听见敲门声。
很少有人会敲他家的门,旧木门上没有猫眼,许则拧锁,将门拉开。
隔着一道锈迹斑斑的黑色防盗门,许则看着站在外面的alpha,第一反应是自己昨天脑袋也被打坏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要出门?”陆赫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问他。
许则目前的思维反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回答陆赫扬的问题,在他还在回想自己出门是要买什么来着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快大脑一步,伸过去将防盗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