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状,余闲就知道项敏学那头已经发动了关系,但依旧寒着脸说道:“不对吧,刚刚这位警察同志可是说这里他说了算的,怎么又改口了?”
“他、他就是脑子进水了,不好使,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张达结结巴巴道。
“脑子进水那是病,得治,再工作不合适吧。”余闲玩味一笑。
张达也绷不住了,扭头指着骑警喝道:“你干的好事,还杵在那作甚,快向余先生认错啊!”
骑警也知道这次踢到了钢板上,迈着灌铅似的腿脚,艰难走到余闲的面前,点头哈腰的道:“对不起,余先生,是我一时糊涂,听信了那伙司机的瞎话,求求您,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作为执法者,不懂法,还拿法律当儿戏,这就是瑞宁县警察队伍的素质水平吗?”
余闲忽然沉下了脸,怒形于色。
试想一下,如果不是有项敏学这层关系,那他今天就真要含冤入狱过大年了。
退一步说,换了其他无权无势的老百姓,遇到这种枉法行径,基本只能捏着鼻子赔钱消灾了。
“我记得之前省里曾经下达过扫黑除恶的指示,看来瑞宁县履行得很不到位啊,今天这事我记着了。”余闲已经动了年后督查此类现象的念头。
张达听余闲提到了省里,越发觉得不对劲,正想打听余闲的工作单位,忽然一个警员推开了门,道:“所长,蒋局长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