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而是径自走过去,拿过来顾嘉那张纸细看。
顾嘉此时正看得脸红耳赤,见他过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一把将那纸抓过来:“这是玉梅写给我的,没说让你看!”
然而刚才那么一晃眼的功夫,齐二已经看到了。
齐二看到了,就非要再要回来看一眼:“让我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顾嘉:“不给你看了。”
齐二抱着顾嘉,抢:“不行,这可是子嗣大事,得看。”
顾嘉被齐二从后面抱住,又被他把那张纸抢走了,没法,只好放弃了,赌气捶打他的胸膛:“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这种秘笈哪管得了子嗣的事,怎么如今还非要看?”
齐二:“我刚错了,现在我觉得这个秘笈挺好的。我们就照着这个秘笈先试试吧。”
试试?
顾嘉:“不要!”
齐二抱着她:“子嗣大事,总得试试。”
……
齐二把顾嘉抱上榻。
顾嘉咬他肩膀,可怎么咬,他根本不听的。
无奈,她含羞抱住他。
王玉梅也真是,哪里来的这法子,也实在是羞煞人也,谁知道管用不管用!她愤而想着,便是管用,也不要用这种法子了!
也怪她自己,好好的,怎么之前竟然不看一眼?
好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齐二大口呼着气。
这个法子,他很是喜欢,管它什么子嗣不子嗣,反正这个法子以后可以日日用夜夜用了。
他满足的轻笑着,怜惜地抱着顾嘉,半合上眼睛,想着事。
在这种极度的满足后,他会去想想朝堂大事,想想该如何应对,每每这时,总是有超乎寻常的妙计袭上心头。
不过今日,他想了想去,竟始终围着街上看到的那一幕打转。
“嘉嘉,今天过去你养父母那里了?”
本来不想提的,最后忍不住,还是问了。
“是。”
顾嘉闭着眼儿,有些懒懒地道:“正好想他们了,便过去看看。”
她找萧越查墨奴儿的事,不太想提了,提了后还得解释为什么怀疑墨奴儿,这个不好说的,只能是含糊过去,若是真有了线索,再找个由头和国公府里提起来。
“嗯,过去看看他们孝敬下也是应该的,不过——”齐二哑声提醒道:“萧越那里,还是得避着些。”
“避着?”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