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是根据一个人画技而由浅到深的话,那完全没有画画能力的人是不是就能完全避免了?像蒋伟臣那样稀里糊涂画一通,就能安然走出来?可进到这里的人,又怎么控制他们这方面的才能呢?” “确实,”田松杰靠在楼梯扶手边上,“要是一个会画画的都没有,那不就是扑了个空吗?可是深哥你说过,门后世界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人的,那么……或许一次不行,两次三次,是不是就会产生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