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最开始又紧张又不安的人,在这个时候居然如此冷静地对他说这些话。
“可是……”
“没有可是了,”邓宇承皱起眉头来,“我们总得有一个人活着出去吧?办法都想到了,要是全烧死了,那多可惜?”
说完这句话,邓宇承没有再给林深回话的机会。
他用力推了一下林深的肩膀,转身迎着烈火冲了出去。
火苗瞬间攀上了他的衣角,然后悄无声息地开始一路往上烧。
尽管这样,他还是跟闫文一样,感觉不到痛楚一般目标明确地往前跑。
林深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抹掉熏出来的眼泪。
他将那张画着梅花印记的纸往地上一丢,拿着绣鞋开始一个花轿一个花轿地寻找。
穿鞋不必一定要掀开轿帘,可以把对方的脚直接拉出来。
也没有任何人说绣鞋是合脚的,毕竟它是一个禁锢用的道具,只是外表长得精致了些。
当然,做工精致也可能是赵老爷的某种自我感动和炫耀。
就像他说的那般。
给你吃给你穿,给你很好的生活,你就要嫁给我,而不是恨我。
林深蹲下身,将花轿中的脚一只一只拉出来检查。
那么同理,画在纸张上的图案不一定是鞋底的绣样,而就是一个粗略画出来的脚底的轮廓呢?
毕竟,谁会把图案绣在天天要踩的地方,不仅看不见,穿起来还可能不舒服。
外面又突然响起了几声火枪声,然而林深没空去看了。
直到他找到了那双脚,右脚的脚底是一个类似于梅花形状的胎记,在火光之下依然鲜艳醒目。
而这个花轿里的人,正是乔业选择的那一个。
白皙的脚踝上隐约能看到绳子捆绑过的痕迹。
林深伸手摸了摸鞋子里面,确认符纸已经被他撕得不能再干净了,才小心翼翼地隔着轿帘,把鞋子套在了对方脚上。
绣鞋显得略微有些宽松。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把轿帘完全掀到轿子顶上,立马退后了几步。
那双交合在腿上的双手,也能看到捆绑的痕迹。
轿中新娘的指甲和指尖发黑,那应该是血液干透后的颜色。
而新娘装下面隐约露出来的脖子上,能看到骇人的抓痕。
如果她是正确答案的话,那其他轿子里的呢?
林深才冒出这个想法,就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