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民主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坐视不管了。
从金陵大帅府出来,王亚樵略显消瘦的背影在黄昏之中显得格外的萧瑟。
信步走到夫子庙,却意外地遇到了卢永祥的亲信大将夏兆麟,这位恐怕并非是偶遇,而是刻意在等他。当王亚樵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时候,因为失落而沮丧的脸却如同夏花一般笑起来了:“慎臣兄,别来无恙!”
“王老弟好雅兴,相逢不如偶遇,你我二人不如去游船上感受古人泛舟的乐趣!”
这夫子庙边上的秦淮河,也不知道传播了多少才子佳人的故事。可是花船的价格花费巨大,不是王亚樵能承受的,当然不是他花不起这钱,而是觉得不值当。
王亚樵促狭地看着夏兆麟,笑道:“小弟囊中羞涩,恐怕付不出这顿酒钱。”
光明磊落如王亚樵的真不多见,夏兆麟也是一愣,随即苦笑道:“你这是挖苦我不体恤同僚?”
“哪里!夏兄请。”
“老弟先请。”
两人船上落座,一壶清酒,两个闲散的政府高官,冷清的船上连唱曲的姐儿都没有叫,在夏日的月光下,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着。
说着一些无关大雅,却又互不在意的话。王亚樵很沉得住气,反倒是夏兆麟却有点撑不住了,按理说军中出来的都是豪爽的性格,可王亚樵是帮派大哥的酒量,压根就是当白水喝的豪气,根本就不是夏兆麟能够抵挡的。想着自己再喝下去,就要醉了,他准备开口。
可是王亚樵先他之前开口道:“要变天了!”
许是毫无准备,被王亚樵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惊着了,夏兆麟拿着筷子的手背微微一抖,碰翻在边上的酒杯,从桌子上翻滚在船板上,咕噜噜,如同陀螺一般转了起来。打翻的酒沿着桌子的边缘,滴滴嗒嗒地往下掉……
可夏兆麟仿佛无视这些似的,眉头紧了起来,语气有些沉重道:“你都知道了?”
王亚樵冷笑不已:“我是一个小人物。”
“小人物?”夏兆麟品味着王亚樵的这句话,他是卢永祥的亲信,其江苏军中另外一支能打的军队北洋序列的第4师就在其麾下,虽说第4师重建过,失去了炮兵团和步兵团,两个补充团,但轮战斗力,在江苏仅次于卢永祥的第10师。要是完整建制的第4师,其兵力甚至要比第10师还要庞大,几乎是普通师的两倍,共有八个团。夏兆麟的地位不是王亚樵能比得了的,卢永祥是器重王亚樵,但对夏兆麟是信任。
王亚樵的新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