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符篆御敌,近乎外物,而且与同辈相争,也占不得多少便宜,而不以符篆御敌,便只能借经义或诗词成名了,而其中,又以经义为重,毕竟,经义文章,才算得上治世大道……”
“只可惜,经义文章,不是谁都做得出来的,如当初范老先生一般一经成名者,又有几何,大部分,也都不过是皓首穷经,却也只落得拾人牙慧,而他们若是书写先贤经义文章的话,虽然也可以引得天地共鸣,克敌制胜,但比起书写自己作的文章来,却天差地远!”
“诗词同样如此,吟诗可以静心,写诗可以疏意,皆是可以短时间内提升自身法力,克敌制胜的妙策,只可惜,能够引动周围人感应的诗句,本就天成,妙手偶得而已,又有几个能够写得出来的?不还是要去书写抄录别人的诗句么,这样一来,威力便折扣了!”
“书写别人的诗,与自己写出来的感应天人之佳句,效果相差起码百倍!”
“……”
女神王转头看了他一眼,道:“这货也是能写出这等诗的?”
“他不能!”
方寸笑道:“但他脸皮厚!”
女神王下意识的抬了下头,然后投来询问之意。
方寸笑道:“写自己的诗与写别人的诗,其间相差极大,那么,倘若自己写的诗,乃是剽窃而来,别人不知又怎样呢?便如当年的范老先生,若不是他身边的老奴点破,又有谁知道他那一篇惊世文章,竟是剽窃而来?所以,我便也记住了,或许,是不是自己的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脸皮要厚,只要够厚了,就可以当作是自己的诗,引那天地震荡……”
女神王听着微一沉默:“道理我都懂,但这诗究竟是谁做的?”
说着话,目光只是在方寸脸上转,显得很是怀疑。
方寸倒是一下子哑然了,只能露出了一副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
他可不像鹤真章那么厚脸皮,能够做到假写诗文,仍然感受那绝妙境界。
所以他的选择也不同。
反正不能告诉别人前世有个姓唐的,所以每当“借”了前世的什么,就只这么笑。
这么笑了,旁人就会以为是他自己作的,只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而他呢,又不用过心里那个坎,简直完美!
而女神王见了方寸的苦笑,便也不由得叹了一声,道:“你兄长注释经文,是个极为难得的,我本来以为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资,却没想到,你居然在诗词一道如此拿手,果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