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黄队的声音冰冷,透着浓浓杀意。
我朝黄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动了动身子,试图藏身于旁边的草丛。
然而,那哨兵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径直朝我们走来。
“我来处理他!”眼看哨兵越走越近,黄队动了动肩膀,沉声道。
“别急,沉住气,等他再靠近些,我们在趁机突袭!”
我双眼紧盯着哨兵的一举一动,握紧了手中的苗刀。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哨兵越走越近,我们的呼吸也越发沉重,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终于,在哨兵距离我们只有两米,背对着我们解开裤腰带的瞬间,我猛然拽起黄队的手,如猎豹般躬身冲了出去。
眨眼间,我们已如鬼魅般悄然无息地来到哨兵身后。
说时迟那时快,我出手如电,手中的苗刀如闪电般划过哨兵的咽喉。
刀刃轻易地撕开了肌肤,精准而迅速。
哨兵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软软倒地,生命的气息在瞬间消散。
黄队见状,迅速搀扶住哨兵的身体,不让他自然摔倒在地,随后慢慢的把他放在地上,搜走哨兵身上的武器和铜锣,动作麻利而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