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莎过的更好了。
不过,想到这姑娘也没了妈,他也说不出你运气多好的话。
两个人短暂的几句话,倒是让几个知青都晓得了,原来这个妇女主任小姑娘家里有人在部队。也不知道她能当上妇女主任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
马车上的人思考这些,而马车下的人……马车下的人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是,他们这个时候除了竖着耳朵听,另外就是疲惫了。这刚出公社,他们就觉得有点累了。
要说起来,他们今天其实没有走很多的路,但是没有走归没有走。不是不累的。
他们从外地坐火车过来,虽说是“坐”,但其实,根本没有座位,挤得满满当当的,累了只能找个地方靠着或者坐在地上,到最后,大家都是席地而坐。
火车上就是四天,好不容易下了火车,大卡车也并没有什么座位,人挤人又颠簸了四个多小时,这才把他们送过来。山路崎岖,他们一路也满是疲惫风尘仆仆。
所以虽然他们没有走路,但是也很累很累。
特别是,看着人家都坐着,他们反而要走着。
这种郁闷与烦躁,可想而知。
“要不……”就在其中一个准备开口的时候,就被徐莎打断了,徐莎指了指前边不远处的人,说:“咦?那个是不是咱们村的胡杏花和她娘啊?”
大队长远远的一看,果不其然,正是胡爹娘胡杏花母女二人。
胡杏花与她老娘,两个人都背着小竹篓,步伐蹒跚,正在往回走。
一看到他们,大队长真是气的不打一处来,这两个人最近上工十分随便,也没个理由,三天两天的不上工。虽说,这上不上工,看的都是自己。
如果不上工,没有工分,分粮食就少。
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而且,真的过不去下去了,不想饿死还不是要来大队借粮。那少不得还是要麻烦大队的。所以就算是上工只是自己的事儿,也没有说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大队长的脸色一下子就耷拉下来,十分的不好看。
徐莎偷瞄一眼大队长的颜色,乖巧的盘起了腿,乖巧,懂事,又可爱!
大队长鼻孔喷气儿,比拉车的牛还汹汹呢。
知青们:“……………………”
发生了什么?
我们,不懂。
大队长一行人看到了胡杏花母女,胡杏花母女自然也看到了大队长一行人,这么大的人,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