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给她一个锻炼的机会,也是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等她赚到手这份功劳,回头我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卡点提到正处。她不是任副处一年了嘛,后年,后年就给她提正处!”
吕秉德听了这话,脸色才好看了些,沉思不语。
曾祖辉也不催他,耐心地等着他考虑。
过了一会儿,吕秉德语气闷闷地道:“那也不好,市属这些国企一家家的都是水深浪大妖精多,你看市制药厂就看出来了。秦阳为了把清算工作搞好,这遭到了多少打击报复啊?我们家曼影既不如秦阳脑子好使,也没他那么深厚的背景,要是在摸底过程中遭到打击报复,那一准儿躲不过。所以啊,你还是算了吧。”
曾祖辉见他不答应,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他道:“老吕啊,你估计估计,你还能干多久?”
吕秉德嘿然叹气,道:“干不了多久了,省委组织部早跟我打过招呼了,让我要么退二线,要么把我调到政协人大,给新人腾位子。估计也就这半年一年的事吧,所以你看我现在也懒得管事了。”
曾祖辉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意味深长的道:“你一旦退下去,你侄女再想进步可就难了。”
吕秉德嗤笑了声,道:“所以你意思就是,让我侄女抓住你给的这个机会呗?可问题是你这份差事实在是不好干,可能有人身危险的,我不能害我家的孩子吧。”
曾祖辉摇头道:“只是从大面上摸个底,不搞太深入的清查,应该没事的。”
吕秉德苦笑两声,咬着下唇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我豁出我自个儿去了,我来替你负责这项工作,你就别把我侄女拖下水了,好吧?也算是我退下去之前帮你最后一个忙,往后你多关照关照我侄女。”
曾祖辉失笑道:“可你不是精力跟不上么?”
吕秉德起身道:“扎挣扎挣呗,那有什么法儿。”
曾祖辉也跟着起身,道:“那就这么说定啦,下午你先跟我跑一家企业,看看我是怎么摸底排查的,然后你以后照着来就行了。当然你也不用每家企业都亲自跑……”
吕秉德摆手道:“我知道,下午再说吧。”说罢走了出去。
曾祖辉看他似乎有点不高兴,像是在暗怪自己算计他和他侄女,苦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你可别怪我,谁叫你是属驴的,不拿鞭子抽着就不走。你要是能正经干事的,我何至于跟你玩这一手?”
这时秦阳进屋问道:“怎么样啊老板?”
“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