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坐下后,带着小兰坐在了他下首位,如同他的老婆孩子似的。
姑姥姥看到这一幕气得不轻,却也不好当众对她发脾气,便对她连使眼色,示意她去挨着赵东起坐,赵东起才是她该陪着的那个人。
梁霞就跟没瞧见似的,拿过筷子分发给秦阳和小兰。
姑姥姥留意到女儿对秦阳十分亲热殷勤,心头一动:“丫丫对他怎么这么好呀?都不像是对待朋友和亲戚了,倒像是在对待丈夫……”
想到这她忽然回想起一件旧事,几个月前的某个冬夜,她和梁志信遛弯回来,进楼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了女儿的吟叫声,当时就怀疑女儿在跟男朋友干那事,只不过后来没发现女儿屋里有人,但后面又无意中看到她在院门那里行踪诡异,像是跟人见面来着,只是后来也没发现门外有人。
这两件小事若是只发生一件,还可以用听差了或者看差了来解释,但前后一起发生,就意味着不是巧合了,而是女儿真在外头有人了。但是这小半年来,也没见女儿跟别的男人来往过,更没见她对哪个男人好过,她唯一来往并且对其亲好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秦阳了,嘶……难道说,女儿早就跟他偷偷好上了?
一念及此,姑姥姥心头大惊,可很快又觉得不对,因为女儿跟秦阳是亲戚,不可能产生私情,可要真说到这重亲戚关系,又实在经不起推敲,因为都不在五服之内,相差得实在太远太远了,老辈子表亲都能结婚,何况是这么远的亲戚关系?但话说回来,女儿早就决定不结婚了,而秦阳又已经再婚了,两人也就不可能相好了啊?
姑姥姥越想越怀疑,越怀疑越想,时而看看秦阳,时而看看女儿,都没心情吃饭了……
家宴开始后,秦阳耐着性子陪了一会儿客,陪到一点左右,眼看梁志信和赵景祥还在喝,就不管他们了,干脆利落的吃完一碗米饭,起身致歉告辞。
赵景祥见他要走,忙绕出来相送,从外套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语气巴结的道:“小秦啊,虽然按辈分说,你是老梁的侄孙辈,但是咱们结交的话就按年纪论好了,我年纪算是你父辈,就叫你一声贤侄,好吧?你叔叔我在市里经营着一家化工企业,主要生产各种化学原料和制药原料……”
秦阳听到这既惊奇又好笑,心说你想让我照顾你生意没问题,但你的生意门类至少得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啊,你一个搞化工的,我哪用得着你的产品,又怎么照顾得了你生意?
只听赵景祥续道:“尤其是制药原料,品质十分过硬,深得省市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