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起,桐桐又跟大伯子小叔子见了礼,这才看自家爷:叫我进来干嘛?
嗣谒指了指织机,桐桐一下子反应过来,然后一脸控诉的看着他:我又不会,你叫我干嘛?
皇上还在上面呢,上去织两下就行了!他们都不懂,看不出来好赖的。
可桐桐多实诚呀,在皇上面前她从不撒谎,特坦诚的跟皇上说:“皇阿玛,我不会!”话音一落,屋子里外顿时安安静静的。
皇上愣了一下,看着这个老六家的。
谁知道这儿媳妇也一脸无辜的也看他,可坦诚了,“真的,皇阿玛,我真的不会。”
你不会,你们家摆弄这些东西干什么?叫老八家的撺掇太后弄什么纺织,闲的呀!
但这孩子就这么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既不心虚,也不忐忑,这叫朕能说什么呢?
诚实是美德,对吧?这么一想,就觉得肯跟他说实话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于是,在桐桐眼里抠门的公公终于通情达理起来了,就听人家特淡定的说,“不会就不会吧。府里谁会,谁不怕,谁过来演示一下。”
会的不少,不怕的不多!
桐桐小心的看自家爷,怎么办?还不出手吗?
嗣谒怎么办?都顺着福晋的视线诡异的看过来,我说我不会,也没人信的!
他特淡定的走过去:“想改造,就得熟悉。”解释了一下他会这个原因,然后先去纺线线,再去织缎缎,那叫一个娴熟。从这个织机换到那个织机上,这个速度快慢一眼就瞧出来了。
他淡定的讲解这个东西,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可实际上呢,他皇阿玛走的时候重重的拍了他家六儿的肩膀,留下长长的一声叹就走了。
这一声叹里太多的同情,叫人弄不懂他老人家想表达什么东西。
兄弟们或是摇头,或是长叹,一串串的离开了,都挺忙的,没时间在这里太耽搁。
客人这么一走,嗣谒就瞪了桐桐一眼,哼了她一声,转身走了。
这是恼了吗?
桐桐赶紧追上去,低声道:“府里的事情,皇上想知道就能知道,不能撒谎。”
可皇上也没无聊的什么事都去问!皇上不问,也没人会无聊的去说这个事。
话虽如此,但当时我不是怕新机子我没用过,不会用吗?
嗣谒斜眼看她:你找这理由也得爷信你呀!
哎呀真是的!桐桐拽着他的袖子跟着他,“我当时心里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