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燕丹要想利用他帮忙荆轲的事情。”许栀道:“既然他没办法掠过他们的眼睛,让昌平君误以为他参与魏咎一事。现下,不管荆轲是什么结局。燕丹早晚会死。接下来是昌平君。我让张良更早至于楚系的视野之中,届时张家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推给昌平君。”
“你为他考虑周全。若张良一旦察觉,你不担心他觉得你在玩弄他?”
“总比全家被人拖下水,被人害死了强。”
李贤不明白,就算张良是旧韩的人,哪里会有人会盯着他不放。
她这是关切过头了,以作惊弓之鸟之态。
她又一幅患得患失的样子,李贤看着,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可气。
他的行为准则里向来贯彻的是:只要没有嫁给别人,那都是公平的竞争。
李贤甚至觉得她能喜欢上人,也算对爱情有了向往。
纵然喜欢的不是他,如此看,未必不算是好事。
李贤笑笑,“就这么担心他会死?都在咸阳了还怕?”
许栀垂眸,摩挲手的刀柄,“以前本不怕,但从我那次生病,我再醒过来之后,我就怕了。”
他没想到昏睡的境况加剧,情绪会变得稳定。
夏无且的针灸疗效与高渐离刺他的针还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贤沉默片刻,他从未觉得自己因为银针的缘故,好像触及到了很久远的自己。
他自嘲地笑,只有烛火看到了他眼中泛红的绝望。
但她听他说:“在张良身上,有一件你总是不确定的事情,现在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