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宝珠,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何时找回名帖的?少爷究竟知不知道?”
赵宝珠听了这话,眉头锁得更紧了些,当日之事的确处处透着古怪。在科场前他拿出名帖之时分明看到叶京华愣了一下,虽只有短短的一瞬,但那神情就仿若是不知道他是举人一般。再加上早上发生的事——
赵宝珠脑袋本就灵光,平日里显得傻乎乎,也是由于见识有限的缘故。现今脑中情景了,上下一联想,立即就反应了过来。
必是他叫李管事送的那封信出了什么岔子。
赵宝珠面色凝重。难不成李管事没将他的信交到?不会,叶京华分明是读了他的信的……又或者,他将信件篡改、隐去了关于他坦白自己丢失名帖,又隐瞒举人功名的部分?
赵宝珠越想越觉得似是这个道理。但李管事为何要做这种事呢?赵宝珠一向觉得这位管事和蔼可亲,对自己极好,对叶京华更是细致入微,事事考虑周全,不像是会鲁莽行事
的人。
若真是他做的,那此时必有原因。
赵宝珠想不通是什么缘故,现在那封信也恐怕寻不到了,李管事回了本家,叶京华在宫中,一时半会儿也见不上面。
或得等叶京华回来才能好好问清楚其中关窍了。赵宝珠想道。
此时见不到人,多说也是无益。赵宝珠用完早膳便回到自己的房里去,着手收拾起东西来。
之前他阴差阳错下在叶京华府上顶着个下人的名头住了这么些日,吃穿用度都是花得人家的银子,已是承了极大的恩德了。如今春闱也考完了,他的身份也真相大白,实在是没有再住下去的道理。
赵宝珠的东西也并不多,他换上自己最初进府时穿的那身粗布麻衣,用小布包袱将仅有的几本书、几只笔一裹,背着便往外走。
他这时出去了,随便找个客栈住上几日等放榜。彼时若考中了便等着放官,若没考中便卷铺盖回老家。只是遗憾未能与叶京华见上一面。这倒也不难,大不了他日日来问一句,等叶京华从宫中回来了再来拜访就是。
到时候就是正式以读书人之礼相交了。他吃用了少爷这么些好东西,必得跟他说清楚,这些有数算数他都会原样奉还。
赵宝珠一边想着,一边背着自己的小布包往外走,回头见院门上挂的「瑞来院」三个字,还有些不舍。
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还有机会再住这么好的地方。
赵宝珠略微感叹了一瞬,回过头,却猛地撞上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