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死”字,是给我自己摆的么?瞅了瞅门口,门缝被推的更大了,一个光头已经把半个身子探了进来!
妈蛋的,为了贞操,拼了!
我心一横,爬上窗台,尼玛的,太高了!我从站着,改成蹲着,又坐在了窗台上,目测丝袜小脚距离下面的水泥地7、8米,不敢跳啊!
(光头党都说的是鹤南话,自己脑补一下。)
“靠恁妈!”第一个光头终于挤了进来,从老丢的床架中间钻过来,没有立即冲上来,而是挪开了床,后续的光头又拥进来四五个!
“靠恁妈?跳漏啊?”一个微胖的光头,一瘸一拐地分开众人,走到距离我两米的位置,狞笑道,“跳啊!靠恁妈!跳啊!”
我认得他脚下的大头皮鞋,妈蛋的,那么猛的一下子,居然没有砸断他的狗腿!
“有种你他妈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扶着窗框,回头冷冷地说,这货肯定是这帮光头党的首领。
“咱牢大叫邹伟!”旁边一个小光头抢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豪感!
大头皮鞋狠狠瞪了他一眼,猪队友!
“邹伟是吧?我记住你了!”我松开手,看向楼下,下面已经围了不少的男生,但都只是看着,会不会有帅哥英雄救美伸手接住我呢?
“把嫩半按门子(骚货的意思)给俺辣下来!”大头皮鞋在我身后嚎了一声。
“草泥马比!”我双手撑着臀部离开窗台,尼玛,瞬间感觉跟坐过山车一样,心脏狂往上顶!
没人冲上来接我,裙子已经被风吹开,肯定走光了,但我此时还算冷静,努力在空中控制着姿态,尽量垂直着地,这样最多断腿,如果身子失去平衡,屁股先着地,会戳伤脊柱,很可能以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当然,这些心理活动完全是自我保护意识激发出来的,坠楼的时间很短,不到一秒,双脚就着了地,姿势还算优雅。我本想曲膝缓冲,没想到冲击力如此之大,膝盖还没来得及弯曲,只听身体里传来咔吧一声,大腿骨戳的腹腔里面一阵剧痛,估计是戳到了膀胱,当时就失禁了!
承受完冲击力之后,身体才向前摔倒,膝盖重重跪倒,双手也戳到了水泥地上,手机从兜里啪嗒掉了出来!
我就势倒地,滚了两圈,没磕到脑袋就是万幸了!翻身躺在地上,五脏六腑内剧烈翻滚,根本不能呼吸,只见几个同学跑了上来,围在我身边。
“草!我看嫩们谁敢救她,牢四,带人下去,叫这个半按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