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的小珊,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妈,没事吧?”我跪在床边,关切地问。
李妈妈睁大了眼睛,足足盯着我有半分钟,才开口道:“你是小浩?”
“……是。”我握着妈妈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作孽啊!”李妈妈眼里涌出了浑浊的泪水。
“没事,妈妈,我没事,挺好的。”我说。
等等?妈妈的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话里有话啊!
“嗯?”我疑惑地看着妈妈,妈妈却背过脸去。
“小浩,你跟我出来一下。”刘依依把我拉了起来,拉出了输液室。
“挺漂亮的。”刘依依摸了摸我的脸,故作轻松地说。
“别闹了,大姐,到底是咋回事?”
她肯定知道事件的原委!
“小浩你坐下,姐慢慢跟你讲。”刘依依拉着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看了看周围的病人和家属,又起身,“咱们去外面说吧,这里人多嘴杂。”
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我带她进了我的车里:“这回可以说了吧,大姐?”
“小浩,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二十一……好快啊,”刘依依先抒情了一下,才幽幽地说,“二十一年前的冬天,一个周末,早上六点多,我和妈妈去市场买菜,在路边的垃圾桶发现了你。当时你被冻得全身发紫,有进气没出气,妈妈赶紧解开衣服,把你裹在里面给你取暖,你顽强地活了过来。”
“等下,大姐,当时我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脑抽地问。
“当然是男孩了!”
“哦,那你继续讲吧。”
“我们把你带回孤儿院之后,从包裹你的衣物里发现了你的名字,还有你的生辰八字,以及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家地址么?”
“不是,那是一张……符。”刘依依酝酿了半天,憋出这个字来!
符?贴在僵尸脑门上的那种黄纸?草,我爸妈给我贴符干什么?辟邪啊!
“上面写的什么?”我问。
“我们都不认识符上面的字,倒是那时候在孤儿院做饭的王叔叔说这好像是道家的东西。第二天,妈妈便带着你和符去了崂山,请那里道观的大师给看看。”
我打开这边的车窗,点着一支烟,示意大姐继续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