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她就晕了过去。”
陈阿姨忙将菜篮放在地上,叹气道:“我们家前些天遭了贼,老太太被吓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今天早上刚能下地,估计身体还是太虚弱了。”
几人说着话,靠在藤椅里的王家老太太也悠悠转醒了。
刚看清面前的儿媳妇,老太太就赶忙拉住她的手说:“老大家的,我刚刚好像看到那个小贼了!”
赵学军和戴誉不约而同心中一突。
若是真被这老太太认了出来,那后续的麻烦就大了!
尤其是戴誉,他是绝不希望赵学军在此时被认出来的。
陈阿姨攥着自家婆婆的手也是一紧,怀疑的目光匆匆略过戴誉二人,才有些紧张地问:“妈,您看仔细了吗?”
王家老太太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而后一脸晦气地问:“那贼是不是又趁着我晕倒的时候跑了?”
戴誉赵学军:“……”
“您到底看没看清楚啊?”陈阿姨被她这颠三倒四的话弄糊涂了。
“我一开门,就见到一个大高个站在门口,虽然背着光看不清正脸,但是那轮廓和那天晚上的小贼真是一模一样!”王家老太太信誓旦旦地说。
陈阿姨提着的心放下来,无奈道:“哪能凭轮廓抓贼啊!轮廓相似的人多得是呢。”
戴誉暗自松了口气,看这架势,赵学军又逃过了一劫。
既然老太太已经没事了,他与几人招呼一声便脚底抹油溜了。
戴誉离开后,陈阿姨问:“刚才那小伙子是谁啊?”
王奶奶摇摇头,她在胡同里碰到过两次,但不知是哪家的。
戴誉搬来的时间不长,又不怎么回来住,所以胡同里好多居民只知道26号院换房主了,但并没正式打过照面。
赵学军也没怎么多想,只说:“是我在胡同里碰到的老乡,刚才老太太晕倒了,他过来帮忙的。”
*
戴誉在傍晚返回学校前,还特意向今天值班的联防队员打听过王奶奶家的事。
听说没有什么异常,他就放心地回去上学了。
自从章教授建议他主动争取研究课题后,戴誉这心里就活泛了。
不过,那种先斩后奏得罪人的事,他是能不干就尽量不干的。
于是礼拜一到实验室后,他主动找上了纠结在大量实验数据中的文学姐。
听戴誉转述了章教授的话后,文兰紧绷的肩膀立刻就放松了,舒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