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实在是喝不了了,现在就头晕眼花了,再喝就回不了家啦。”
伍峻名插口道:“回不了家还不好说,过会儿让我们沈台长送你回去,但她敬你这一杯,你可是得喝喽,不然就是不给美女面子,哈哈。”
秦阳见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好气又好笑,跟沈芳商量道:“沈台长,这杯能不能往后拖拖,改天我请你吃饭,你再敬我,好不好?”
沈芳抿嘴笑道:“不好,我人都站过来了,杯也举起来了,你好意思让我白跑一趟啊?”
邢常伟见秦阳脸色已经泛红,显然有点喝多,便对沈芳道:“沈台长,不行今天就先算了吧,秦主任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
沈芳很会做人,闻言就卖了她一个不大不小的面子,笑对秦阳道:“既然邢秘书长发话了,那我就不死乞白赖的了,我干掉杯中酒,秦主任你润润唇就得了,好吧?”说完跟他酒杯一碰,仰首干了杯中酒。
秦阳见状哪好意思真的只是润润唇啊,便举杯喝了一大口,亮出酒线给她看,示意自己卖她面子了。
沈芳朝他甜甜一笑,又拿过酒瓶给他满上,小手轻轻拍了拍他左肩,小声叮咛道:“接下来你就别喝了,你们这一桌又没外人,少喝点也没人说什么。我就先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秦阳得她体惜关怀,心中对她恶感尽去,转而生出了一丝好感,心里暗暗叹惜:“这么好的女人,却甘愿委身给刘飞虎那种人渣,真是无法理解!”
伍峻名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让牛谨等人不用去他的包间里回敬,安心吃喝便是,说完与沈芳离去。
虽然他不让回敬,但众人承了他和沈芳特意过来敬酒,还送了一瓶茅台,哪能一点不表示呢,于是吃过几口菜后,由牛谨和关冬作为代表,前往他的包间回敬。
至于秦阳,喝的已经有些多了,就留在包间里喝茶缓酒。
等牛谨和关冬敬完回来后,秦阳只觉头晕脸热、小腹鼓胀,便起身去了趟厕所,出来好好洗了把脸,洗完只觉清爽了几分,酒意似乎也散去小半,可刚走了几步,就又觉得头晕脑胀,苦笑一声,摇摇晃晃的慢慢走回包间。
快走到自家包间时,忽听旁边一个屋门虚掩的包间里传出一个熟悉的男子叫嚣声:“不喝不行,不喝你就是不给我面子,在永阳市谁敢不给我面子?高红光都跟我称兄道弟的,你个小小的电视台副台长敢不给我面子?”
秦阳听后一怔,这不是省报驻市记者站新站长马荣贵的声音嘛,他今晚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