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而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这是政府那边的工作范畴,是张鹏这个分管安监的副县长的责任,你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薛冰失笑道:“这不是我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而是我本来就有责任。我来到县里半年之久了,还从来没抓过安全监管方面的工作。我要是抓过,哪怕只抓过一次,再出这种事故,我也能心安理得的说跟我没关系,是下面监管不到位,可我一次都没抓过……”
说到这,她陡然冒出一个念头,兴冲冲的道:“今天我要开常委会,还要把反腐整风运动搞起来,没时间,明天吧!明天你陪我下企业下基层,搞一下安全检查。希望通过我这个县委书记的重视,把全县企业人员的安全意识都提高起来,也督促安监部门把工作做细做扎实!”
秦阳点头道:“行,那我回去安排下去,挑两家企业,再挑一个乡镇……算了,就上阳镇吧,我带你实地走访一下岗子村的煤炭资源,你也能就防盗采工作做出现场部署。”
薛冰欣然答允,道:“把张鹏也叫上,这是他的分管工作,他不出面可是不行。”
此时,秦阳家楼下,急急驶来一辆黑色的奥迪A6。车刚停稳驾驶门就开了,前天上午跑到秦家要账的王克清下车后急匆匆跑向二单元门,一脸的焦虑之色。
其实前晚后半夜(因为砂石料都是夜里运送),王克清就已经从下属司机口中听到了消息,当夜送过去的砂石料,工地没给结账,也没说为什么。
王克清还以为是工地资金周转不开,并未在意,结果昨天半夜又得到了新的消息:凡是王克清的砂石料厂送来的料,工地全部不予结账。
王克清手下司机找相关负责人打听了下,那负责人也不废话,让他们找老板王克清来问。
王克清听闻这个坏消息后,又是惊诧又是糊涂,第一时间打给工地上的关系户询问。
那关系户直接跟他说了实话:你王克清得罪大人物了,上头已经发下话来,不征得那位大人物的原谅,你的帐就一直压着不结。
王克清听后可是吓坏了,要是料钱被一直压着不给结,那就得动用积蓄给司机们发工资了,而且这还是小事,关键是不知道料钱会被压到哪一天。
王克清还不敢找上门要账,真敢去闹的话,说不定就要被取消供料资格了,要被取消供料资格,那他的财路可就断了。
一想到每月二三十万的进项,王克清当即就决定服软认怂,向对方打听那位大人物的名姓。
那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