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肯定不会那样做。
她还能看出,陆捷此话同时还在误导石玉刚和欧阳文妤这两位新书记,让二人误以为他陆捷是支持她薛冰的,所以二人要是选择跟他走的话,也就相当于是跟着她薛冰走,也就不存在分裂与山头了。不得不说,陆捷是阴险卑鄙到了极点。
坐在外围的秦阳也看穿了陆捷所打的小算盘,所以都没跟着鼓掌,也不在乎全屋就他一个人没鼓掌。
偏偏在这时,坐在他对面的申锻炼留意到了他没鼓掌,当即阴恻恻一笑,出言斥道:“秦阳,满屋子的人都在鼓掌,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不鼓掌啊?你是觉得县长说得不对啊,还是怎么回事?”
包括秦阳在内的众人谁都没有料到,值此热闹时刻,申锻炼这个堂堂的常委副县长,会突然跳出来针对秦阳这么一个科级小干部,而且针对的还是不鼓掌这么一件不疼不痒的小事,都是又惊又奇,大跌眼镜。
薛冰微微眯起凤目,冷厉的目光凝注在申锻炼脸上,寻思要不要出言训斥他。
而王兴华、周玉萍、韩刚、郝建平与人武部长肖铮等与秦阳交好的领导,则关切地看向他,打算万一他应付不来申锻炼的诘问,就出言帮他解围。
只见秦阳淡淡一笑,道:“只有在搞个人崇拜的极权时代,人们才会失去鼓掌的自由,导致不鼓掌都是一种罪。申县长现在追究我不鼓掌的罪过,莫非是想在咱们青山县复现前苏联时代的极权主义?是想帮陆县长搞个人崇拜?”
申锻炼被他一顶又黑又沉的大帽子扣过来,又是气恼又是害怕,怒道:“你少给我乱扣大帽子,我只问你是否不同意县长的表态,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阳笑道:“我同不同意县长的表态,关申县长你什么事啊?”
申锻炼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让你来列席常委会,就是让你来顶撞我们这些县领导的?”
周玉萍见他辩驳不过秦阳,就开始拿态度说事,忍不住帮秦阳说话道:“申县长你少说两句吧,本来就是,别人鼓不鼓掌,关你什么事啊。”
肖铮也笑呵呵地说道:“老申啊,你这属实管得有点宽了呀!”
王兴华则直接笑着嘲讽申锻炼,道:“申县长,秦阳不鼓掌的问题这么严重,要不要出动警力把他抓捕了呀?要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现在就呼叫大队人马过来。”
申锻炼见三人都帮秦阳说话,气得脸都红了,忿忿地跟他们掰扯道:“是我管得宽吗?县长刚才那番表态,多精彩多诚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