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送她礼物的。
这一池荷花想来在其他六位夫人眼里都是极为碍眼的存在——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
好在她跟刘员外之间仅是合作关系,大概率还是一次性的。
因此,大夫人无论什么原因送她两匹绢,她都没打算白收,回了对方两盒细腻的玫瑰花胭脂。
返程的客船居然还是上次那一艘,船夫们还记得小两口,因此回程旅途也很顺利。
“孟瑾!孟瑾媳妇!你们可算回来了?”
“孟瑾的腿怎么样?州府的大夫水平肯定比县城大夫高吧?”
这话问的,徐茵差点没接上来。
她都忘了办路引时找的理由了。
赶紧找补:“大夫说他的腿彻底养好了,往后都不用再担心。”
“那就太好了!”
“对了,咱们县新来的县令大人,前几天来过我们村,里正出面接待的,似乎还提到了你,具体的你可以找里正问问。”
狗蛋娘得知她回来了,第一时间把她家的门钥匙送了过来,顺便唠了几句。
徐茵惊讶道:“清河县换县令了?”
没想到出门十天,县里的一把手换人当了?
“是啊,周大人升官了!新来的县令听说还是京城人士。”狗蛋娘百思不得其解,“你说怪不怪?京城人竟然愿意来清河县这样的小地方当官,留在京城不好吗?”
“也许升官机制规定必须先从基层干起吧?”徐茵随口接了句。
反正谁当县令,跟她一个小老百姓都没太大关系,她又不打算跟官府打交道。
然而,她没打算就山,山却主动来就她了。
徐茵两口子到家第二天,天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
这一下,连着半个月地都泥泞得挂鞋底,徐茵老老实实窝在家里,和男人一起把藕种抹上泥浆保存,之后继续没编完的躺椅。
直到进入冬月,天空才终于放晴。
她换上打满补丁的劳动服,背着背篓、拿着镰刀,和扛着铁耙、锄头的小瑾同志一块儿去湖塘,个把月没来,杂草又钻出来了。
小两口一边除草翻地、准备灌第一遍基底肥,一边规划明年开春要种的作物。
徐满仓来了。
“二丫,你定的那套家具老木匠已经打好了,但桐油不够了,他担心你着急用,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上完桐油晾干,最快也得下个月。”
徐茵摆摆手:“我不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