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们也想把泥房子推了起砖房。
石丰年兴高采烈地跑来找徐茵,说又拉到一笔订单。
徐茵却说短时间不出售了,瓦片也暂停,全力以赴烧砖。
“同兴府旱到现在,没准马上要变天了。十几年前府城外就闹过一次严重的洪涝。咱们这儿地势虽然高,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因此接下来烧的砖,全部拉去加固河堤,以河水倒灌毁了田地。”
希望村的人,如今别提多听她话了,横竖秋收完地里没什么活,正愁没事干,一听参与防洪管一顿干饭,都蜂拥去报名了。
徐茵上午做饭,中午用板车推到河堤旁分发饭菜;下午带着留守的妇人编网、缝沙袋。
就这样齐心协力、热火朝天忙了大半个月,沙袋缝制了一大摞,堆叠在村口。
河道拓宽了、河堤加固了、手编大网保护砖砌的河岸、田间沟渠疏通了。
山下村子的人,听说这帮逃荒的人,在捣鼓河道,说什么大旱之后必有大涝,还问他们要不要把村里的河道、屋前屋后的排水沟也拓宽了、河堤加固一下,一个个嗤之以鼻: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跑几趟深山,逮些野味过个好年呢!
包括管他们村的里长也这么认为:“无稽之谈!咱们这一片打从祖祖辈辈定居起,就没闹过水患,别听他们瞎说!真是逃荒逃出瘾头来了。”
徐茵听下山归还农具的王大牛转述了里长的话,无奈地笑笑:“算了,我们该提醒的都提醒了,他们不愿意听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