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不疼了,大声叫道:“救命啊!打人了,沈老八孙子打死人了。”
“你…你…老贼婆。”可怜沈存庚没她脸皮厚,不会大叫。
“喊,大声喊,让全村人都来看看你偷盗粮田。”沈小叶可不怕人多,“表哥,把绳子拿来。”
“你胡说,我没有。这块地我家种了二十多年,见不得生草,我拔点杂草喂猪是帮你。
而且这哪里有粮,净是野草。”老杭氏听见远处有村民的喊话声,又理直气壮起来。
这头儿沈存庚抓来绑工具的绳,气恨道:“这是我家的地,几乎白给你家种二十多年,收回不租你还不依不饶了。”
“你别靠近。”沈小叶担心老杭氏攀污表哥,接过绳子自己绑。
“杭老太太,自打我家收回这块地,你就没消停过,占便宜没够是吧?”说着,她用力一勒,惹得老杭氏嗷嗷叫。
也使听见救命跑来的几个村民,吓一跳,“小叶,咋回事?都是亲戚,不兴这样的。”
九梨村虽然不像五梨村基本一个大姓,但聚居百年相互联姻,真是亲戚连着亲戚。
且能听到呼声跑来的,再看见老杭氏又是叫又是喊心口痛的,生怕有个好歹被官府连坐。
要知乡里每月都有宣讲圣谕:孝顺父母、尊敬长上、和睦乡里、教训子孙、各安生理、毋作非为。
吵个架可以看热闹,真闹出人命可不敢。当然,大家也只出个嘴,没谁上来解绳子。
“庚哥儿,可不能够,我婶娘是长辈。”
“是啊,有啥事找里老们好好说。”
“钱五叔,看看这毁掉的药田,还有这垄大豆,都是这位长辈干的。
我一松手,她还要往我家豆子上又踩又躺,可糟蹋东西了。
要不大家帮忙按住她,我找里长爷爷过来。”沈小叶把绳头扔给表哥,自己往外推老杭氏,生怕她撒泼再往地上躺。
几个村民一听这话,当下后退三步,同村多年,哪个不晓得老杭氏,今天敢按她,明个儿她就拿盆坐在你门口又哭又骂。
偏老杭氏身不由己,还“呸”众人道:“钱五你个没种的孬货,儿啊,你在哪儿,老娘要被这外来的小蹄子害了。
钱五,你去把我儿子叫来,还有你唐氏是死人呢,不知道近前来救婶娘,果然生不出儿子的蠢货。”
众人更是再退两步,不识好人心这位是。钱五黝黑的脸紧皱,瞬间转身跑走,要不是她站在长辈位,才不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