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
沈存庚闻言,眼前陡然一亮,“如此甚好。”
然而,到了出发时间,他还是十分的不舍,不住叮嘱最亲的两个亲人勿必小心。
潘先生也是等到现在,他拉着沈长岁到旁边,再次道:“我还是不放心,让十寸跟着你去吧。”
沈长岁不同意:“先生,我这一队明面上有二十个人,实际上还有一队在暗处。
您也看到了,这二十人个个矫健。
再者,宣大一线还有许多可以随时调动的卫所。”
“不到危及性命,勿要请调卫所相助,且记。”潘先生看了看马车两侧,身着普通布衣也难掩气势的缇骑们,只能多多提醒他。
沈长岁自然知道自己一介白身,不可凭一时恩遇狂悖,他不好和先生讲,自己能指望的也就是夏护卫等人,没有王命旗牌,卫所兵将哪里是他可以借调的。
在先生和侄子的依依不舍中,他带着小叶登上了马车,其间有胡同的邻居经过,都好奇的看一眼。
特别是朱太太,还和车窗口的沈小叶挥了挥手,直到他们的车马离开胡同,她才快步来到陆宅门口。
“沈小公子,小叶姑娘这是要出远门吗?”两辆马车内看不到什么,但她可是看到了骑马的一二十人,个个都带着包袱的。
沈存庚反应很快,他道:“去宣府接我表弟,那小子还带了不少东西过来,传信说半路遇过强人,不雇些镖师,家里也不放心。”
“应该的。”朱太太半信半疑的点头,然后才发现坐在轮椅上的潘先生。
她不好意思福了福了礼,又和来时一样,快快的离开。
沈存庚见十寸把骡车牵来,道:“先生,我们也回去吧。”
没了四叔和小叶在陆宅,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也不知道小叶究竟为何非得走这一趟,他有心问问先生可知,但想到小叶说的她在府城茶楼那番南北方之论,已经传到皇帝耳中,便歇了问的心思。
希望他们尽快回来,自家人关上门私下里说。
而此刻的沈小叶正在马车上和沈长岁说:“阿如汗口中的女孩儿,真的很重要吗?在北虏内部,女子也不过附庸。”
“她不重要,但以她的身份,让我们进入北虏内部,很重要。
现在,只希望早与我们出发的人,能够控制住她。”沈长岁顺着小玄猫的毛。
今天他们见过阿如汗离开,不想此人为了回到草原,又找人上